他有点好奇,有点惊讶。
虽说他平时总爱和来观里那些女香客嘴花花,但他对女人其实没什逾矩喜欢,他觉得女人大多力气小、身子弱,理应让着、护着;又觉得逗得女人花枝乱颤是个挺有成就感事儿;被莺莺燕燕围着,眼瞅着其他师兄弟羡慕嫉妒,也让他畅快得意;有些女人生得美,他也愿意看,就像欣赏朵悦目花……但他对女人,也就只有这些感觉,再流氓些想法还真就没什,除这两次销魂蚀骨春梦,他平时是不怎想女人。
他觉得自己这样挺正常,哪有谁闲着没事儿成天想那些?那不神经病吗?所以见平素无欲无求得就差原地波飞升师哥居然听自己讲女人听得失态,云清觉得简直新鲜透,好玩儿死。
这多年没看出来,师哥还挺闷骚,这藏得也忒深……
“嘿嘿,有意思。”云清搓搓手,脑袋里转着逗弄他师哥坏点子,躺回床上懒着。
梦中发出迭声绵软呻吟……
那叫声浪得简直不像个男人该发出来。
奇怪是,云清在生理上并不厌恶这种感觉,不仅不厌恶,甚至还有那点儿……诡异喜欢。
只是在心理上,出于雄性微妙自尊,他耻于向外人描述自己在床事中被人全面压制主导过程,故而他省略这点,还用吹嘘口吻将自己偷换成主导者。
所以云真越听越觉得云清梦和昨晚自己做事对不上号,知道没露馅,心里放松些,怕再听云清讲这些自己要有反应,便硬邦邦地打断道:“……够。”
……
自从那日在云清面前失态,云真没再敢偷偷占云清什便宜,但满腔爱意也不再藏着掖着——他开始想方设法地对云清好,好得甚至有些娇纵,其
云清嗤地乐,却不放过他,毕竟观察云真听这事儿反应也是云清大乐趣来源,他觉得他师哥这平时本正经人害羞起来模样真是太可爱,勾得他心痒痒,而这痒必得是更多可爱才能解。于是这小流氓越说越过分,直逗得云真面红耳赤,连嘴唇都微微哆嗦着,笨嘴拙舌地试图截断云清话头,却徒劳无功。
“云清你……别说……”云真霍地起身,站姿别扭,背刻意地微弯着,像是在遮掩什。
云清看出异样,跳下床咻地绕到云真对面,眼睛瞪得像是见鬼,滋儿哇乱叫:“哇!哇哇哇!师哥你有这功能啊!还以为你没有呢!”
云真别过涨红脸,结巴道:“胡、胡说什!……去饭堂给你拿馒头。”语毕,逃命似大步冲出房门。
云清愣在原地,像只见新鲜玩物猫儿,歪着脑袋,眼睛亮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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