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云真不让他睡,他被酒精和自说自话告白弄得亢奋不已,何况这是云清被窝里,满满都是云清味道,这味道像春药样撩拨着他。他喘着粗气,捏着云清下巴,迫使他从自己颈窝中仰起脸,寻着那两瓣嘴唇狠狠亲下去。
两人面颊都是透红,云清出乎意料地配合,他只是沉浸在旖旎梦中,云真明知如此,却仍被这迎合逗引得不能自已,他最后点身为正人君子操守不允许他太过趁人之危,所以他不敢
在体内横冲直撞,他咬牙,踢鞋翻身上床挨着云清躺下,扯过被子将两人裹在起。见云清没反应,他胆子更大,伸出只手臂颤抖着环住云清腰,将他死死扣进自己怀里,哑声道:“师哥抱着就不凉。”
这逾矩话说完,他脸皮腾地烧透,心跳得好像连床都在震,可云清浑不知情。中秋时节晚间寒凉,屋里又没生炉子,云清有些冷,本能地翻身往眼前温热怀抱里钻。被他这钻,两人之间登时半分缝隙也无,从胸口到脚都牢牢贴在起,云清微微低着头,用额头抵着云真颈窝,这是他幼年与云真同睡时惯用姿势,像只奶猫。
云真狠狠闭闭眼,出于多年习惯他先试图克制自己,可闭关这段时间折磨好像把他忍耐功夫给彻底磨没,他心里想着克制,手臂却不由自主地把云清环得更紧。他胸腔滚烫,好似快爆炸,那汹涌澎湃情绪非得找个出口,于是他把嘴唇贴近云清耳畔,将那几个烫人字骨碌碌地从口中倒出来:“云清……师哥……”他深深吸口气,哑声道,“师哥喜欢你。”
师哥喜欢你。
——这深藏心底秘密朝出口,云真畅快得身子都轻几斤。
某些禁制被彻底粉碎,云真再也忍不住,薄得似有些寡情嘴唇动动,仗着云清神志不清,笨拙又激烈地向他倾吐爱意:“闭关这段时间,天天想你,想得心都……心都疼……就算你只能拿当师哥,师哥也永远都对你好,只要你别跟别人……你要是跟别人好,师哥就要伤死心,这辈子都笑不出来。”
这些话憋太久,快落下病,所以就算对方有听没有懂,只要说出来就多少能让他好受些。
云真说得动情,强调道:“到那时候就算你逗,也笑不出来。”
云清迷迷糊糊地嗯声,或许那根本不是嗯,只是无意义音节,可云真却似受到鼓励,自欺欺人地逼问:“云清,师哥永远陪着你,你不和别人好……行吗?”
云清没动静,云真便着魔似追问个不歇,终于,云清被他吵烦,皱着眉含糊地吐出个行字,似是只求安安静静地睡上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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