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事情发生得多,云真便常常把这些小糖块儿似回忆翻出来,在嘴里反复咀嚼咂摸,糖味儿没变淡,反而越品越甜,云真本就是喜欢男人,又早就对云清有些朦胧好感,来二去磕糖磕得昏头,对云清感情就愈发难以克制。
可直至今晚之前,云真直不愿正面自己感情,不仅是因为师兄弟这层不伦关系,更因为云清是个直男,如果只是直男倒还有希望,可他偏偏还是个大猪蹄子——观里每次有年轻漂亮女香客来上香,云清都会凑上去搭话看相,女香客们对这个仙风道骨美少年也都有好感,乐得被他撩拨,甚至还有不少人为能和云清说几句话专程跑来上香……
云真想着,心里阵阵发苦,腾地跳起来转圈踱几步,又咣地坐下,拿刻刀乱雕乱弄,郁闷得宿没合眼。
这礼物好不好?”云清将那水杯抛上抛下,洋洋得意。
云真心知是道术,可毕竟自己不会,也没见人使过,所以还是被这流丽星川?n去心神,半晌说不出话,心脏跳得极快,云清在他身边微微动,它就立刻跳得更快。
“好。”云真点头。
云清笑得顽劣:“明天想请个假,师哥给准吧。”
云真哭笑不得,又不好拒绝:“明天事,明天再说……你这是怎弄?”
“就是障眼法,”云清唇角漫不经心地翘着,“改良版。”
他生性聪明,什东西点就通,只是没耐性,又嫌正统道术艰深无趣,常琢磨些旁门左道好玩小术法,东学学西看看,倒是总能会些旁人都不会。
语毕,云清伸手在空中拢,拢来满怀星子振衣袖,那些星辰便纷纷扬扬落云真头身,闪闪。
“师哥,可是连星星都给你摘过啊,”云清嬉皮笑脸地混扯,“以后你少打点儿小报告。”
云真被他“胁迫”着,却气不起来,心尖反而被撩拨得越来越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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