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白阮这尾巴委实太短,摇尾巴不像摇尾巴,倒像是屁股后面贴着块发抖小圆面包。
郎靖风瞳仁颤,眼睛微微睁大。
如果他没记错,这是白阮第次主动亲他。
白阮从三瓣嘴里探出条粉嫩兔舌头,激情狂舔郎靖风嘴唇和面颊,兔爪拼命把郎靖风脸向后压,似欲彰显霸道雄兔雄风。郎靖风会意,双手托住白阮屁股把他举在脸前,随即直起身往床上倒,又把白阮放在自己脖子上,笑道:“劲儿还不小,都被你推倒。”
“叽!”白阮发出雄壮声音,只兔爪啪地按住郎靖风脸,三瓣嘴凑下去亲亲啃啃舔舔。
白阮家里有不少郎靖风之前为宣示领地特意放在这里东西,衣物日用品应俱全,郎靖风换上睡衣坐在床边,把兔子形态白阮放在自己大腿上,用把小号宠物刷给他梳毛。
六月份,年两度大型换毛活动开始,郎靖风梳十来下,细密梳齿中便蓄不少洁净白毛。郎靖风仔细地把毛从梳齿上捋下来,用触摸片云力道把白阮从头到脚轻轻按摩番,再梳第二轮。
白阮多少年没享受过这种待遇,身体极度放松,越趴越扁,最后几乎变成小块薄薄兔毯,感觉到狼爪子正刻不停地搔弄着自己软毛,白阮无比安心。
他耷着耳朵扭头看看郎靖风,那双原本无论何时都锋芒外露,锐利得如同蕴着针尖眼睛,在望着白阮时却透出几分罕见驯顺平和。
不知从什时候开始,在白阮面前,他将另个层面上尖牙利爪也卸下去,桀骜不驯公狼在喜欢人身旁甘愿做只忠实大型犬。
竟是次与壁咚相差无几脸咚!
人兔亲昵会儿,白阮估计着这个小时攒妖力只要不剧烈运动就差不多够,于是压在郎靖风身上变出
“叽。”白阮心里涌起阵难以形容滋味,用兔爪拍拍郎靖风手背。
“嗯?”郎靖风用两根修长稳健手指拈起拍在自己手背上兔爪,挺憋屈地使劲弓着背,把脸凑近大腿,在那只兔爪上啵地亲口,道,“给你按疼?再轻点儿。”
那声调之小心温柔就宛如沿途摧枯拉朽飓风在兔子洞前骤然刹住脚步,分出弱弱缕流风钻进洞口,尽职尽责地吹塌兔头上绺软毛。
“叽呀。”没疼。
白阮摇摇头,骨碌爬起来,用两只后脚蹬着郎靖风大腿人立而起,趁郎靖风还弯着腰,用前爪左右把住郎靖风面颊,昂着小脑袋,霸气地把三瓣嘴贴在郎靖风嘴唇上蹭蹭,屁股后圆尾巴以堪称微小幅度摇来摇去,用肢体语言热烈又笨拙地表达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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