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往宅院大门方向走几步,刚要碰上门又怂唧唧地退回来,脸严肃道:“车来,先上车。”
“取消订单,算完再叫辆。”郎靖风不满道,犀利目光没有放过白阮脸上任何个象征着心虚表情变化。
“不行,这地方车少。”白阮心虚不已,逃也似往车方向跑去。
他原本是奔着副驾去,可郎靖风比他先步摸上副驾门,白阮不敢和他抢,只好改坐后排。可是,白阮屁股刚在后排坐稳,郎靖风就把伸进副驾半条长腿抽出来,门关,风般飞快钻进后排。
“郎靖风你……”白阮被套路得阵头晕,正要开门下车改坐副驾,郎靖风却朝他方向倾身,带着笑意轻声威胁道:“不听话要亲你。”
着补完之前那句话:“大恩不言谢,以身相许吧。”
白阮倒抽口冷气,身子蹲,矮矮地从郎靖风手臂与地面间空隙中钻出去,绕到树后才敢大声训斥:“郎靖风!你再这样儿要找你家长!”
“成啊,找吧。”郎靖风绕着树追兔子,但也不是真追,就是慢悠悠地逗着白阮玩儿,“这事儿请家长,爸妈非得再给转学不可……但你没听咱师父说,棒打鸳鸯等于误前程。”
正绕树躲狼白阮怔,心里咯噔下。
“你棒打们这对儿鸳鸯,伤心,不好好学习,前程就没。”郎靖风轻声道,“忍心吗,白老师?”
司机脸八卦地扭头看,却被郎靖风刀锋般凌厉眼瞪掉半管血,只好老老实实转回去开车。
这话落在白阮耳中和“不听话口咬死你”没什本质区别,白阮吓得脸蛋白,条件反射式地缩回试图开车门手。
威胁效果立竿见影,郎靖风不知该高兴还是犯愁,摸着自己英俊脸唏嘘不已:“在你这真是白长这
“跟有什关系?”白阮充分发挥语文老师咬文嚼字技能,“你觉得师父说是和你吗?他说是鸳鸯,又不是鸯鸯。”
郎靖风定定望着他:“不是你是谁,喜欢谁自己还不知道吗?再说,这个月不就是因为喜欢你才开始学习吗?姻缘旺则学运亨通,不能再准吧。”
白阮还欲反驳,郎靖风截住他话头道:“敢打赌吗白老师?们现在进去让师父算算们有没有姻缘,如果有话,你今天就得答应当男朋友,如果没有,体罚记过抄课文请家长劝退,你怎罚都行。”
郎靖风说着这话时,心里想却是转学也未必就不好,转学他和白阮不是师生关系,追起来反倒不用束手束脚。
白阮往远处眺,不以为然地笑道:“这有什不敢,根本不可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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