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涵笑得有些苦涩,轻声道:“知道,谢谢白老师
都是成年人,偷别人穿过衣服是几个意思用屁股想都知道。
他仿佛已经看见运动背心质地柔亮布料覆在某个精神昂扬小东西上,被白阮抓着律动画面,幻想画面中白阮与郎靖风转学第二天在男厕所撞见白阮是模样——都是红着张好看脸蛋,眼底水蒙蒙,胸口飞速起伏,神情羞怯却又掩藏不住难耐欲望……
郎靖风狠狠咬着嘴唇,想用疼痛遏制下笑意,却没成功,最后还是笑着骂句:“操!”
“风哥怎?”个队友听见,随口问句。
郎靖风满面春风:“丢件运动服。”
进门瞬他就闻到屋里有股不样味道,虽然极微弱,但和充斥着整间更衣室汗酸味儿区别太大,故而下就被郎靖风分辨出来,嗅觉普通人绝对无法理解这种敏锐。
是被太阳晒得热乎乎,干净香软小动物味。
白阮味道。
郎靖风蹲在衣柜前闻闻,又吸着鼻子路慢吞吞地走到门口,绕到门外弯着腰,嗅嗅门把手。
……干什来?郎靖风眉毛挑,笃定同时也略感困惑。他回到更衣室,脱下运动服,用毛巾擦汗,套上校服。
队友用难以言喻目光看他眼:“喔。”
丢东西怎笑得跟晚上有炮打似,有病吧这是?
另边,对小狼崽子濒临疯狂事毫不知情白阮已离校前往医院,打算今天就把沈嘉涵救回来。
虽说沈嘉涵病采用常规手段治疗并非毫无希望,可是来,即便能找到配型合适骨髓进行移植,痊愈概率也不是很高,二来,就算百分之百能治好,治疗过程中沈嘉涵也要遭受种种常人难以想象痛苦折磨,且治疗费用会令他们倾家荡产,原本前程大好沈嘉涵也很可能前途尽毁,所以白阮没有寄希望于常规医疗手段打算。
白阮到医院时正是饭点,病房里沈妈妈捧着碗热粥吹着,沈嘉涵脸色比起上次见又差些。白阮与沈妈妈寒暄几句,便打开公文包抽出沓沈嘉涵同桌这周帮她攒卷子以及各科课堂笔记复印件,股脑递到沈嘉涵手上,很欠揍地道:“陈燃笔记,看,记得不错,你抽空看看,不然过段时间你回学校要跟不上进度。”
换好衣服,郎靖风抓起今天和上周五穿脏运动服,打算晚上起带回家洗,然而手中脏衣服数量似乎不太对。
郎靖风动作滞,猛地抖开手里三件衣服,瞳仁骤然缩。
少件背心。
明明训练前还在。
……白老师!操!郎靖风躁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逮个队友咬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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