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点头,调出二维码:“扫。”
郎靖风加白阮好友。
白阮通过好友申请,低着头,手指在屏幕上划动着,似乎是在给郎靖风分组。
“你给往哪儿分呢?”忽然,郎靖风磁性声音在白阮耳畔响起,紧接着,是只从白阮右肩上方探过来试图窥视屏幕狼脑袋,以及只扳着白阮手机调整屏幕方向并拢住白阮整只右手狼爪子,两人这个姿势,白阮右脸与郎靖风左脸离得极近,几乎就要贴上。
“啊……”白阮汗毛根根炸起,头皮发紧,个箭步
白阮脸冷酷地凌乱在风中:“……”
这个反应和想象中似乎不太样!
片刻安静后,白阮提醒道:“你要是背不下来,会罚你抄写。”
郎靖风语调纵容:“好——背,背不下来你让抄几遍就抄几遍,别气。”
白阮顿时感觉自己宛如郎靖风无理取闹女朋友:“……”
们就不看,你说奇不奇怪,男生怎就不怕和对视呢?白老师你说她们心里都想什呢?”
“你……”白阮心脏莫名地记狠跳,他意识到郎靖风是在戏弄自己。仗着车开得快风吹得急车里没多少狼味儿,白阮脸蛋沉,用严厉目光扫过郎靖风鼻子嘴唇面颊下颌耳朵等不包括眼睛所有头面部器官,低声训斥道,“你身为个学生,倒是想问问你,你自己天天心里都在想什?有没有点儿和学习有关想法?”
——风把狼味儿吹散得越彻底,白阮就越不怕。
俗话说得好:大风越狠,心越荡。
……操,撩炸毛。郎靖风眉梢扬,还欲开口,终于可以昂首挺胸做男人白阮却抢先打断:“你语文书呢?”
没多会儿,龙潭山到,这山目前还没开发完,司机把车停在徒步爱好者们习惯走上山小路近前,两人下车,白阮掏出手机问:“车费多少,给你转过去。”
打车总不能让学生花钱,白阮想。
“不用。”郎靖风斩钉截铁地拒绝,秒钟不到,又精神错乱似反悔道,“微信转给吧。”
白阮狐疑地盯他眼。
郎靖风狡黠地笑,解释道:“说完才想起来,这几天零花钱花见底。”
郎靖风目不转睛地欣赏着白阮难得见生气模样,心痒得不行,拍拍书包道:“这儿呢。”
小白兔老师威严道:“拿出来,利用坐车时间背诵《廉颇蔺相如列传》最后五段。”
郎靖风笑着咬下嘴唇,耍赖:“你考吗?不考不背。”
“考。”白阮纵情呼吸混合着尾气风,胆气十足,摆出严师架子道,“周单独考你。”
郎靖风愉悦地吹声口哨:“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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