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许多妖怪会刻意从事对积攒功德有帮助
工作，譬如：医生，悬壶济世；警察，惩*除恶；教师，教书育人……再厉害就去搞科研，利国利民。有些妖怪闲暇时还会去做做义工，救助救助动物，总之就是生怕遭天谴。
然而，功德这东西不用法术开天眼看不见，而妖怪们也不是个个都能像白阮
样碰巧拜进道士门下学法术——不被偏激派道士桃木剑扎死就不错
——所以绝大多数妖怪都是眼前
赵睿痛苦地叼着鸡腿儿：“
吃完饭行不？”
“……赶趟吗？”郎靖风不放心地打量着赵睿圆胖如橡木桶身体，由衷怀疑他跑速。
赵睿咬牙：“打车！”
这学渣精神不正常吧！？
郎靖风不吭声，埋头吃鸡，时不时往赵睿那边盯眼，似是生怕赵睿作业不交不及时害白阮再被刘老头儿吼。赵睿被他看得这个心慌，埋头狂塞，吃完匆匆抹嘴跑出去打车。
赵睿脸懵，却还是老实答道：“落家。”
郎靖风蹙眉，宛如位严师：“真假？”
赵睿：“……”
为不挨揍，赵睿按捺住骂娘冲动，无奈道：“真呗，收作业前就跟刘老师说，中午回家取。”
郎靖风沉着张俊脸点点头：“行。”
……
封半窍后白阮感受到妖气大幅削减，怕郎靖风不再怕得那
厉害，无论上课还是巡视自习都放松许多，虽说与郎靖风说话时仍会紧张戒备，但至少不再动辄汗湿重衫脸色煞白，而且实践证明封半窍后自身妖气够他维持整天人形用。
自己困难解决，白阮就开始操心郎靖风功德问题。
功德对普通人来说多点儿少点儿意义不大，但对妖怪与修道之人不同。生老病死、物竞天择，都是天道，修炼于个体而言是好事，但本质却是逆天道而行，易遭天谴。
自古以来，民间就有妖怪或修道者需要渡雷劫传说，这里雷劫其实就是天谴，妖怪或修道者功德越是常年维持在低下状态，就越容易遭天谴。天谴般不至于要命，但过程却极度痛苦，动辄劈到皮焦肉烂，除此之外还严重损耗修为，正所谓辛苦修炼许多年，下回到成精前。
语毕，在众女生好奇目光洗礼下旁若无人地走回自己座位。
有病，但帅。
到中午，郎靖风去学校附近家快餐店吃饭。
食堂里套餐虽不难吃，但肉太少，郎靖风想用肉食填饱肚子打十份套餐都不够，所以顿顿溜出来吃。他要好几人份炸鸡，端着托盘鸡腿鸡翅鸡块找地儿坐，抬头瞥见赵睿也坐在靠门桌吃东西。
“什时候取作业去？”郎靖风在邻桌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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