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郑红,那真是在和你离婚以后认识,那后来郑红把老二送过来,也问过你意见,说你要不肯养,就把他放在别处,你说愿意,才把他带回来。不管怎说,孩子都是无辜,你天天在他耳朵边上说郑红那些事,又是陪酒女又是鸡,你叫他怎想。现在想起来这些事,都觉得对不住他。说这些,你也别生气,你自己想想,他们小时候你是不是偏心很,还记得有次出差回来,到处找不到老二,问你,你才发现他不见,最后才知道,他被老大他们几个反锁在阁楼上都快天夜。纵然不是你自己儿子,你都说愿意养,又养成这样,也就说你两句,你还不依,回娘家。”
赵太太本来还满心悲愤,听这话立即羞愧难当。
她那时候真很讨厌赵近东,不光因为赵近东是郑红儿子,她直怀疑他是赵云刚出轨产物,更因为赵近东小时候脾气阴沉古怪,跟她性格
起来:“你怎又提陪酒女不陪酒女。”
“说陪酒女都是好听,还有更难听话呢,你要听?”
“你吃枪药今天。”赵云刚说,“你以前就爱在老二面前说这些,搞得老二小小年纪就阴沉不行,都跟你说几百遍,跟郑红,那是跟你离婚以后才认识,就是次酒局上喝多,中招。”
“你天天带着客户往那边跑,谁知道你们什时候搞在起。你和离婚才几天,她就怀上。就算是跟离婚后才认识,那短时间就有新欢有孩子,你还想对他们娘俩有多好?还把老二交给养,能忍着把他抚养长大,就尽到责任,又不是圣母,还要把他当亲生儿子样看?有个小琛就够受得。”
“这又关小琛什事。”赵云刚说,“怎提起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破事,你就往小琛身上扯。”
“那时候谁不说他是你私生子,”赵太太说,“个小琛,个老二,说句良心话,能把他们抚养长大,长成如今这个样子,这个婆婆,后妈,已经做够好。你也不想想你以前都是什混账样,帮你养着朋友孩子,还帮你养着你和别女人生儿子,又要天天见你跟这个鬼混那个开房,你知道那些年都是怎过!”
赵太太说着便又要哭,眼眶红,噙着泪水。赵云刚讪讪,说:“不都说好,不提过去事?”
“想起来心口气都疼!”
赵云刚立马伸手,说:“来,给你揉揉。”
赵太太把推开他,抹下眼睛说:“这些年天天看着他们俩在跟前晃悠,你知道是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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