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总脸红又黑,只恨自己不是个泼皮无赖,臊又臊,扭头就自己走。
“伪君子。”周海权说,“他还挺要脸。”
肖遥回头看他:“你怎在这?”
“上厕所啊,”周海权说,“得亏碰到,不然看你这性子,迟早被他拿捏住。不是让你离他远点?”
“你都拿捏不住,他能?”肖遥说。
所谓避忌,可是知道钱总对他想法,他就觉得和钱总起进洗手间很别扭,于是他便停下来,打算在走廊里就和钱总说清楚。
“钱总是不是找有事?”他笑着问。
钱总喝酒,又回到那日晚上,只觉得灯光下肖遥年轻鲜嫩,心里急,却又找不到办法,便要去拉他手。肖遥客气地后退步,笑着说:“您有话直接就说吧。”
“那也行,哥跟你说句掏心窝话,哥是真喜欢你,知道你嫌年纪大,但肯定比周家那个老二会疼人。也打听清楚你们俩关系,你们都是离过婚,他那年轻,心定不,你信,你跟着,肯定不会亏待你。”
席话说急,也不给肖遥拒绝机会:“也不是那种风流男人,真是鼓足勇气,脸都不要,再来问你回,你就跟试试,行不行?”
不过这话说出来,他就觉得有点变味。他原意是周海权追他,他都没答应,怎可能答应钱总,但是这样来,不是变相地夸周海权?
果然,周海权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说:“对,不让拿捏,也别叫别人拿捏。”
肖遥没说话,直接进洗手间里去,到里头刚拉下裤子,就见周海权又进来,肖遥要说话,赶紧朝后面隔间看眼,都关着门,也不确定里头有没有人,他便说:“周总怎又进来?”
“给你看着点,”周海权说,“你尿你。”
他在洗手池旁站着,肖遥突然尿有点难为
肖遥刚要说话,就听洗手间那边传来个男人声音:“钱总,又喝多吧?”
肖遥听赶紧回头,就见周海权拈着烟从洗手间里出来,两只手还是湿,显然都没来得及烘干。
钱总看到周海权,原本脸上那种急切神色便收敛许多,讪讪说:“周总啊……那个,跟小肖说点事。”
周海权慢悠悠地走过来,吸口烟,到肖遥身边站定:“钱总进情网真是神志都烧不清楚,你也是有身份人,这求个小伙子,也不怕传出去,你家里那位不高兴。”
钱总脸色凛,便露出极窘迫神色来。肖遥也愣下,随即便笑着说:“原来钱总有家室啊,那这样是真不好,万令夫人误会,岂不是让难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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