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遥点点头,把他让进来,关上门,门刚关上,人就被周海权从背后抱满怀。他立即挣扎下:“周海权……”
“跟弟弟坦白,”周海权说,“都说。”
肖遥愣,就停下挣扎,然后说:“不是都跟你说,你说也是白说。”
“管不管用是你事,说不说是事。”周海权说,“是不是变,这个没有心肝东西。”
“你怎这热,你……你是不是发烧?”
他说着就挣扎着从周海权怀里挣脱出来,然后摸摸他额头,果然很烫。灯光下,周海权脸果然带着种不正常潮红,眼神也有些迷离。周海权却把又将他抱在怀里,肖遥挣扎,周海权贴着他脸,胡茬扎着他说:“这个没有心肝东西,不如索性坏到底,是你让走到这步,心肝都是被你掏走……不对,是自己掏出来,肖遥,是怎。”
“你病,”肖遥说,“你先松开。”
“是病,病入膏肓。”他踩着自己亲弟弟身体,踮脚去贪婪地舔舐本不属于他蜜。可是这蜜好甜啊,甜让人心里发慌,身体发胀,他还从没有吃过这甜蜜啊,肖遥就是他蜜,病好啊,病没神志,就可以全凭本能去吃,什伦理啊,道德啊,良心啊,都不如这口酣畅,他就去亲肖遥耳朵,说,“肖遥啊,你看看变成什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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