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爷说,这是窖藏十几年老酒,是楚大爷六十大寿时候埋两瓶酒,从陶罐里打开看,那酒瓶是瓷,造型很精美古雅,开封,好浓好香酒味。
“还真窖成,”楚大爷眉开眼笑,说,“当初埋这两瓶酒,还怕自己不懂这些窖酒知识,怕窖坏跑味,早知道窖这好,当初多埋两瓶。”
酒是好酒,周海权喝口也说“好”,肖遥虽然不懂,但闻那酒确实香醇。郑大爷给他个杯子:“你也喝两盅?”
“不喝酒。”肖遥把杯子拿在手里,“多喝几口汤。”
“尝尝,现在可没这好酒。”楚大爷说,“这次不喝,下次可喝不着。”
饭。”
肖遥便出去洗手去,出门才发现外头居然已经下层薄雪,雪花细碎,下并不算大,等到洗手回来,见郑大爷已经扶着楚大爷出来。周海权端盆热汤进来,说:“齐。”
“留你吃饭,还得劳你下厨,”郑大爷提个小火炉出来,放在楚大爷身边,笑着说,“老楚啊,小周这辛苦,你是不是把你埋起来泸州老窖挖出来瓶?”
“们都不喝酒。”周海权说,“这不有汤,喝汤就行。”
“这日子,哪能喝汤就行。”老楚说,“那老郑,你去挖瓶,还知道在哪埋着不?”
“真是好酒,”周海权也不知道说是真心话,还是为要让两位老人高兴,对肖遥说,“你少喝点,尝尝看。”
既然周海权都这说,肖遥便把双手把杯子捧过去,郑大爷给他倒杯:“慢慢喝,不着急。”
肖遥抿口,其实他人生喝酒经验有限,以前在周家时候也喝过,周家财大气粗,喝自然都是比这还要贵酒,所以他也喝不出这酒好坏,只觉得入口确实没那辣,比较香。
“怎样?”郑大爷乐呵呵地问。
肖遥点头,说:“好
“放心,留着记号呢。”郑大爷说着就出门去,周海权跟出去,还在拦他,肖遥还没见过从地里头挖出来酒呢,笑着对楚大爷说:“去看看。”
郑大爷拿个铁锹绕到屋后,在棵老桃树底下量几寸远,然后铁锹下地,刨个坑。肖遥好奇地蹲在旁边,说:“直接埋在土里就行?不会跑味?”
“这下头有个窖呢。”郑大爷说着就挖到块石板,他将石板撬开,就见里头有两个密封陶罐,大概是年纪大,他有些喘,趴在坑边上,伸手抱出来个陶罐,周海权将石板搭上,要重新填土,郑大爷说:“别,都拿出来吧。”
“喝不。”周海权说。
“喝不也挖出来,留着跟你楚大爷以后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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