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以前就领略过周海荣死缠烂打,任凭你说什,周海荣都不会气馁。当初为要离婚,他也算是无所不用其极,甚至装模作样地要给周海荣戴绿帽子,周海荣都不在乎。
他唯命门,大概就是他大哥周海权。
肖遥就有些后悔当初为跟周家撇干净,说太干脆,什不喜欢周海荣,也不喜欢周海权,谁都不喜欢。他当时之所以想要说清楚,是觉得离婚目已经达到,周海荣又有苏林,他已经“安全”,摘干净可以分割更彻底,二是不想直做个“觊觎大伯哥*夫”,万传到周海权耳朵里,彼此多尴尬!
没想到失策,谁知道这个周海荣竟然这容易摇摆,今天爱这个,明天要那个,跟他掰扯这久,居然回头又要追求他。
他想到周海荣接下来可能会有大阵仗,头就疼。
这追他?可他要是喜欢男人,又和周总块睡过,总是哪里怪怪。”
她话音刚落,房门就是响,周思语从里头出来,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笑可甜。
“你怎出来啦?”柳莺莺笑着问她。
“才不做电灯泡呢。”周思语说。
是肖遥让周思语出去玩会,他觉得他有必要跟周海荣好好谈谈。
果不其然,周海荣说:“今天跟着他们起下乡,路上跟他们聊天才知道,原来除钱总这个明目张胆老男人,团里还有两个男也在打你主意。”
这两个人倒说不上是同性恋,他们是爱玩,肖遥长好看,乾旦在他们眼里就是穿女装唱戏娘娘腔,比女都美,这种人,他们也想试试。
这是普罗大众对于乾旦这个职业惯性误解,即便是来看肖遥演出群众,也大多觉得他是稀奇且怪异,这种怪异夹杂性别模糊带来刺激和兴奋,可以想见,在肖遥成名
“你到底想怎样?”
“要追你啊。”周海荣说,“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爱你。”
肖遥听就头大,说真,周海荣不怕这些,他却怕,他好不容易做回直男,到个陌生环境里头,周围人都不清楚他过去,他可不想再做回受去,何况他如今职业是乾旦,本来就是个容易让人联想和误会职业,基佬名声再传出去,以后钱总这样男人可少不。
“跟你发生那多事,是不可能在起,也不喜欢你,真不喜欢你。”
“可是喜欢你啊,”周海荣说,“如果不是经历这多,也不会发现这爱你。已经跟苏林分手,现在是自由之身,想追求谁追求谁,人活在世上,难道追求自己爱人权利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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