蘸饱
水
软毛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着，那酥痒透过皮肤
路痒进骨子里，痒得他发慌，顾凯风却还坏心眼地问：“这是什
字？”
“不知道……”林飞然都快被弄哭，只手慌乱地在桌面上抓两把，抓到张纸，便难耐地将那纸抓成团，“你停……停下！”
“猜不出来就不停。”顾凯风心二用，去涮笔筒里给毛笔蘸饱水，又在林飞然身上写起来。
这时，书房半掩门后冒出两个毛绒绒小脑袋。
分别名为绿豆糕和云片糕两只小猫迷茫地看着眼前幕，完全不明白愚蠢二脚兽们在干什。
写得不错，有进步。”顾凯风昧着良心夸赞道。
其实练字这种事情短期是很难见成效，不过给点信心总不是坏事。
“
也觉得比以前好看。”林飞然心安理得接受夸赞，在纸上认真地写下顾凯风三个大字，小尾巴竖得老高，得意道，“你看！”
顾凯风心尖颤。
林飞然写“顾凯风”这三个字画风明显和其它字不样，间架结构恰到好处，和字帖几乎没有出入，显然是着重练习过这三个字。
……
房子租好之后没多久，两人就买两只小猫养起来，它们和林飞然样都是糕字辈，白黑特别般配，林飞然心心念念已久养猫大业终于落实，高兴得不行，没事就在网上给猫主子们买点儿这个，填点儿那个。这个周末他在网上订猫爬架到货，顾凯风负责收拾客厅放猫爬架，林飞然则下楼去附近餐馆买饭。
顾凯风把客厅沙发和茶几挪挪，腾出块空地，然后拆开快递箱把猫爬架拿出来安置好，绿豆糕和云片糕分别趴在它们黄橙两个南瓜窝里静静看着这个高大二脚兽忙活，时不时互相舔舔毛。
顾凯风弄完猫爬架，蹲在猫窝前逗猫。
他还记得高中时那次林飞然救四只小奶猫，想养但没条件养，不舍得送人事情，自己当时说上大学就养，林飞然却发脾气说不会和他考所大学，说话时候自己就脸红，看就是口不对心……顾凯风蹲在地上
“这三个字写得最好，因为练得最多。”林飞然扭头望向顾凯风，可能是因为对着光，那精致面容显得格外白皙明快，他坦诚中略带丝羞怯笑容好像在发着光。
顾凯风心头腾地蹿起簇邪火，清清嗓子，似是有所企图地问：“老公陪你写会儿毛笔字？”
林飞然天真地点头：“好啊。”
十分钟后林飞然才明白过来，原来所谓写毛笔字指是顾凯风用毛笔蘸水在自己身上写字。
“够……”林飞然被按在桌子上，胸前水亮片，抬手遮着眼睛不好意思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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