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其实是不会害人
，因为被鬼害死人也会变成鬼，到时候两个鬼见面
岂不是会非常尴尬！
然而纪大少爷看起来完全没有尴尬，不仅不尴尬，还霸气十足地把已经死鬼又掐死
遍……
出纪氏公馆，顾凯风事先叫好车已经等在门口。
顾凯风先是拉开后车门让林飞然坐进去，然后拉开前车门让纪轩坐进副驾驶，最后自己绕到另边，和林飞然起坐后面。
司机大叔觉得顾凯风打开前车门等会儿又关上然后跑到后面去坐举动略有病，浑然不知自己身边已经坐个厉鬼……
层中除纪轩只鬼也没有。楼佣人房门口游荡着个家丁鬼，见纪轩便像活人见鬼样尖叫着屁滚尿流地爬到墙角，跪在地上不住磕头求饶：“大少爷
错！错！别害啊大少爷！”那家丁狠狠磕几个头，又直起腰拼命抽自己耳光，抽得那惨白脸孔上泛起个鲜红五指印，边打边恐惧地哭嚎道，“不是人！不是人！”
——这个被厉鬼害死鬼显然也被恐惧和横死怨念禁锢在过去记忆中，还以为自己是活人。
“要你给景云偿命……”纪轩眼底赤红片，眼底清明渐渐退去，径直朝那家丁走去，单手把捏住家丁脖子，拎小鸡样把他提起来。随即，纪轩捏着家丁脖子五指缓缓收紧，竟活活把不断挣扎着踢腿家丁鬼又掐死次，家丁鬼抽搐着从纪轩手中滑下去，死片刻后又“活”过来，看见纪轩，于是复又演起片刻前那幕……
周而复始。
见纪轩还想再把那鬼掐死次，林飞然迟疑下，小声提醒道：“……他已经是鬼。”
真是非常可怜！
车子驶向学校，学校平时是封闭式管理，对学生外出限制得非常严格，但因为周日也有学生住校，为方便这些学生外出采购生活必需品，所以学校大门在周日是全天开放。林飞然和顾凯风带着个厉鬼在门卫大爷注视中大摇大摆走进大门，直奔礼堂仓库。
纪轩怔下，清明神色恢复，缓缓点头重复道：“确是鬼。”
“他们都是你杀？”顾凯风问。
“是杀。”纪轩再次重复道，他像是不认识样低头看看自己手，自言自语般低声呢喃道，“除父母……他们是抑郁而终。”
唯儿子在新婚前夜用那
惨烈方式自尽，宅中下人个接个被厉鬼害死，宅子终日鬼气森森，地下室中总有隐隐约约钢琴声……想不抑郁确很难。
在这个阴森恐怖场景前，林飞然竟然不合时宜地想起前段时间网上很火个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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