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别说西
，连出寺
方向都没找准……顾凯风嗤地笑出声，反手握住林飞然手腕，拉着他扭头往反方向走去，两人出寺门
澄观声音廖远，像是从另
个世界传来，缥缈无着，却又坚定从容：“是。”
说着，菩提树下僧人起身，仰头望向那棵枝繁叶茂大树，伸出只幻影般手按在那粗糙树皮上，动作轻柔地抚摸着，那五指眷恋而温存弧度看起来并不像是在抚摸棵树，而像是在撩动少女长发。
“这是她转世，
看得到。”澄观微笑。
颗被包容在树心深处，尘不染，柔弱又执着灵魂。
林飞然无法想象在澄观慧眼中这棵树是什
样子，因为即使在开着阴阳眼状态下，林飞然看见也只是棵平凡无奇菩提树而已。
弟样自豪道，“也超度过两个鬼。”
僧人语调沉静道：“只猫，与个小女孩。”
林飞然目瞪口呆：“您怎知道？”
可以说是已经死心塌地被圈粉！
“贫僧身具慧眼。”僧人眼睛似乎透过林飞然望见他身后遥远某处，“能知生前身后事。”
没想到小册子上写居然是真，林飞然连鬼都见过不知多少，所以对人转生成菩提树这种事接受度很高，他沉默片刻，在脑海中将那个故事飞快地过遍，半是伤感半是忐忑地问：“您有什能帮忙吗？”
顾凯风勾着林飞然肩膀揽过他，十分自来熟地附和媳妇儿道：“您尽管说，别客气。”
澄观收回那只按在菩提树上手，扭头深深地看他们眼，想必是看出来两人都是真心，沉思片刻便开口道：“能否请两位施主去距此处三里远西边，采朵佛瑾来？”
林飞然没想到澄观提要求这简单，正想表示可以再提点别，就听见澄观清朗通透声音道：“那是她最爱花，想来西坡应该正是花事繁盛时候，贫僧想请她看看。”
“好！们马上就回来！”林飞然口应下，拽上顾凯风就要去采花，两人走出好几步远，林飞然才脸壮志激昂地问顾凯风道，“凯风，西是哪个方向？”
林飞然忽然想起上山前看过那本小册子，脑中灵光闪，问：“请问您是澄观法师吗？”
僧人似乎知道林飞然会问这句，淡定道：“正是贫僧。”
“贫僧已百余年没有这样说过话。”澄观法师暂停超度，漫声道，“施主可是听闻贫僧传说。”
这句话像是个问句，但语气却笃定，可能是因为他就算不问也能知道。
“听说……”林飞然说着，视线停在澄观身旁菩提树上，他轻声问，“那是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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