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和他们现在
模样差距巨大，林飞然也说不准那两位老奶奶中哪
位是当年那个女学生。
但是，老校长好像是知道……
这件事完全无法用常理解释，老校长明明神志不清得连话都听不明白，连汽车喇叭声和防空警报声都会搞混，按理说辨认五个模样已经完全改变
人对老校长来说应该是个不可能完成任务，但是当那五位老校友出现在主席台上时，老校长在礼堂过道中巡视身影猛地顿住。
林飞然坐在过道边上，老校长离林飞然大约只有两米多远，林飞然能听见老校长苍老而微微发颤声音在自己右后方响起。
“李静淑……张舜英……王幼清……”他字字，坚定地念着那五位老人名字，“刘广志……许成勇……”
那五个名字，和林飞然记在手机备忘录中五个名字，是字都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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