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秋池说:“妈都不知道你回来。”
沈金台愣下,随即脸就红:“啊啊啊啊,都忘,你又提!”
说起来这是特别尴尬件事。
其实他觉得不能都怪他,都怪阎秋池,阎秋池喜欢听他叫老公,奈何他觉得这两个字特羞耻,所以轻易不肯叫,他不肯叫,阎秋池就更想听,有几次往死里逼他……逼迫他方式不用明说,沈金台最后崩溃,喊声音估计太大,后果就是方凤美没见他面,就知道他回来。
他自己当时脑子里都是空白,其实意识不到这件事,偶尔感觉自己嗓子有点哑,也会有点忧虑。直到有天方凤美跟阎秋池暗示下,说家里隔音好像没有那好。
再然后就什都听不清,阎秋池又哄又求又威胁,又把他给办。
第二天大早方凤美就看见沈金台从楼梯上下来。
她特惊喜:“哎呀,你什时候回来!”
“昨天晚上。”沈金台说。
他话音刚落,就见阎秋池步履匆匆地从楼上走下来。
仰头看着天花板,阎秋池手有下没下地替他梳理下有些潮湿头发,然后捧着他后脑勺说:“起来去洗澡吧?”
“不想动。”沈金台懒懒地说。
阎秋池就说:“那你就夹着吧。”
沈金台闻言赶紧起来,低头看看床单上铺着毛巾。
阎秋池就笑着起身,跟着他到洗手间去。
把沈金台臊,好几天都没敢跟方凤美联系。
阎秋池说:“没事,新房子已经收拾好,等你下次回来,咱们去那住。”
沈金台没来由地腿软下。
方凤美问说:“这就要走啊,不吃早饭?”
“得赶飞机,来不及。”沈金台说。
“去送他。”阎秋池说。
沈金台和阎秋池起出门,阎秋池在后头看看,然后追上他,说:“这次有进步。”
“什?”沈金台不解地回头。
不会洗手间里就传来沈金台声音:“你饿狼啊,你干什……再这样个月都不回来。”
“反正天天都给你攒着次数呢,个月也行啊,只要你不怕。”
沈金台:“……阎秋池!”
“你身体这好,压根就没事。”
“身体好也不是为干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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