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让沈金台习惯被注视,他目视着远方,知道阎秋池直在看他。
看时候,不知道脑子里又在想什。
就在不久之前,他还在躲避着阎秋池追求,如今却怀揣着某种目,坐在阎秋池面前,任凭他目光侵略。白清泉说对,人生不到头,真是万事皆有可能啊。
阎秋池其实也没有想什,他注意力被沈金台耳朵吸引住。
沈金台皮肤白,耳朵也很白,白里透红,就是这逐渐浮现出潮红,让他意识到沈金台知道自己在看他。
知道他在看,装不知道,由着他看。
阎秋池只手搭在栏杆上,手指头有下没下地敲着栏杆,老酒入肠,五脏六腑都是热。他心已经被沈金台攥在手心里,前些天他冷着他,他就惴惴不安,如今只和他出来喝场无言酒,他心就又被暧昧充满。
暧昧太撩人太美好,像是胸腔中憋着那口气,不吐出来难受,可吐出来,又怕气太大,半紧半松地往外吐,反倒憋更厉害,又满足,又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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