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嘱咐你,无论如何都要掩藏好自己身份,你怎还是,bao露。”
郁青池微微笑,说:“事发突然,情非得已。”
“他们打算如何处置你?”
郁青池摇摇头,又说:“不知道会不会连累到您。”
“你自跟修习邪术,便知可能会有今天,自教你邪术,自然也知可能会有今天。你师徒,无谓连累,若非要说连累,是为师找上你,是连累你。”宴芳林道:“他们若问起,你便直说就是。好好撑着,会来救你。”
朝山道人起身,雪发如瀑,背对着他:“你如果依旧什都不肯说,为师也没办法帮你。”
郁青池道:“师父,难道人修邪术,便定是坏人?”
朝山道人微微仰头,道:“青池,你还是太年轻。”
宴芳林从地上起身。
他修邪术,便是魔体,伤口愈合远比常人要快。已经过去天夜,伤口剑气淡许多,已经没有那疼,如今这狼迦山附近阴气浓郁,死灵密布,也加快他愈合速度。他又存些阴气,便将神识探出,在账外盘旋会,便侵入郁青池识海。
和你样,是友非敌,们自然也不会将他们怎样。这点,你尽管放心。”
郁青池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眉头紧蹙,就连嘴唇都是苍白,似乎已经有些撑不住。
朝山道人回头,说:“你便是如此固执,们整个青竹峰,便断送在你手里!”
说完他却在郁青池身后坐下来,输些灵力过去,刘凤义劝道:“李兄,你也受伤不轻,不能再为他疗伤。”
师徒两个都是倔性子,他无可奈何,便只好带着柳梓楸离开。
他转身要走,郁青池会喊住他:“师父。”
他回过头来,郁青池看着他,说:“这关,弟子也不知道能不能过得去,弟子有个心愿,不知道师父能不能满足。”
宴芳林道:“你说。”
“弟子想看看您真实样子。”郁青池道:“您也不必告诉您是谁,只是
他又幻化出老头模样,叫道:“郁青池。”
郁青池在稀薄黑雾中打坐,闻言便睁开眼睛,叫道:“师父!”
言语急切。
宴芳林“嗯”声,说:“你如今怎样?”
“弟子没事。”郁青池道。
郁青池眼眶湿润,低声道:“师父不用再为费心,修习邪术那刻,便想到会有今日。”
朝山道人沉默片刻,说:“早知有今日,你还这样做。”
郁青池回头,说:“师父,不后悔。也救许多人。”
他如果不修邪术,可能那些人都死,包括朝山道人。
如此,便是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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