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赢。”朝山道人眼角微微湿润,雪发白衣,面颊却是潮红色,抿着唇看他眼,似爱似恨:“终究无法逃脱,或许这就是该得报应。”
宴芳林不止震惊。
他还有些凌乱。
朝山道人,这是……在表白?
痕变得格外明显。
朝山道人竟然用断灵术测过他。
这是何时事,他竟然不知道。
“如果说确不是宴芳林,你是不是不会相信。”他说。
朝山道人回头看他。
“是另外个世界来人,不是原来宴芳林。”说到这里,宴芳林莫名有些激动,甚至于是酸楚,他喉头微动,从榻上跪起来:“你是不是不会相信?”
“只知道,你确变。”朝山道人目光闪烁,似乎有痛惜之意:“可你是否知道,也早在两年前闭关之前就变,不再是过去李朝山。”
两年前,宴芳林忽然发狂,在他床榻上如蛇样扭动,狂浪而热情,他仓皇而逃,却在那夜破清规戒律,做场荒唐梦。
他可以有欲,有情,却不该失控。
他终究是个男人,是个人,无上密法,长生之道,终抵不过片刻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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