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您怎?”
“在想,周北杨好像真很爱,也真很变态。”金燕柳说:“你说要不要改变反穿策略?”
“什意思?”
“要不要在被穿之前,便宜他下?”
“哈?!”
“你也知道是你哥。”
周北杨眼眶都是红:“那天强吻你,确是不对,可是你也不用当着面,故意和言徽华亲热,就是心理有问题,是变态,你不要刺激。”
金燕柳说:“小杨,真拿你当弟弟,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你谈恋爱,你再这样,这个戏你也不要拍,换人拍,咱们俩也不要见面,就这断。这和言徽华也没什关系,没有他也会这干。”
周北杨说:“你果然厌恶。”
他抿着嘴唇,喉头动动,说:“你也没错,这种神经病,你离越远越好,不然谁知道会做出什事。”
,欲,有点像angrysex,因为这种难受其实来源于强烈爱而不得痛苦,越难受,爱意越强烈。
金燕柳想,这还真像《轮番宠爱》里说那样,是个神经病。
他看周北杨现在话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直白,真是变,以前他心目中那个乖巧懂事周北杨,大概是不会回来。
“走。”他说。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厌恶。”周北杨忽然开口:“如果你厌恶,就不要管,是个变态,不会因为你对好就能改造好。”
小爱傻眼。
“让想象下和他上床样子……”金燕柳幻想下,然后突然警觉地问:“脑子里画面,你能看见?!”
“看不见,看不见,您尽情幻想。”小爱略有些激动地说。
金燕柳想下,想想周北杨亲他样子,又想想俩人躺在张床上感觉。
然后说:“好
金燕柳感觉自己有被震撼到,他被这浓烈爱,烫伤灵魂。
他直接走出去。
回到自己房间,他就把小爱就叫出来。
“亲!”小爱依旧元气满满:“叫小爱出来,有什事?”
“没。”金燕柳躺在沙发上,疲惫且哀伤:“没什事,就想找你说说话。”
金燕柳回过头来:“你怎突然变成这样。”
“直都是这样。”周北杨说:“你走吧,这样人,不配得到你关心。”
金燕柳听火冒三丈,抬脚就走。周北杨又说:“你跟那个言徽华亲热吧,你们亲热下,就是往心口上扎把刀子,你要是够狠心,你就使劲扎。你看见他时候,你就想想,想想今天为什会出意外。”
“周北杨!”
周北杨忽然上前来:“哥,你怎突然就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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