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金燕柳直接就从车上跳下来,撒腿就往片场跑,他下车
虽然这话听起来很有道理,程飞还是有点担心,他为什有种金燕柳在作死感觉呢。
周北杨真发疯,金燕柳还真能跟他断绝关系,撕破脸?
他看也未必。
故意敌对,也是种在意,真要完全不关心对方怎样,压根会把对方当空气,而不是像金燕柳现在这样,故意挑衅。
但他也能理解,毕竟这多年兄弟情,换做谁也不可能说断就断。
金燕柳这才拧开瓶盖,漱下口,言徽华伸手替他拢下耳边长发,金燕柳笑着说:“你这白衫沾血,还真好看。”
“你这血味道还挺好闻,甜甜。”言徽华说。
“要不你尝尝?”金燕柳蹭下嘴角,伸手给他。
言徽华就红脸,笑着看他。
俩人到监视器那看回放,镜头里又是另外个世界,光影结合之下,白衫言徽华是如玉公子,流血金燕柳凄艳无匹,两人搭在起,就连金燕柳都心动,他拍下言徽华肩膀,靠着他站着。
叶衡阳把将帷帐扯上,回头问:“什事?!”
“公子,有魔人闯入四方洲行刺,公子可还安好?”
叶衡阳走过去开门,身白色内衫,乌发披散,来人手中红色灯笼照着他脸,更衬托他温润如玉,俊美风流:“这里什人都没有,你们去别处看看。”
来人丝毫不疑:“是。”
众人去搜隔壁房间,叶衡阳关上门,等外头渐渐安静下来,这才掀起帷帐来:“没事。”
他只希望周北杨能挺住,他还是支持他。
偷偷支持。
外头忽然传来急促脚步声,房车门被拉开,肖胖子喘着气说:“柳哥,不好,出事。”
“怎?”
“杨哥刚才掉威亚时候没控制好,被撞伤!”
程飞在旁边看着,心都提到嗓子眼里。
因为他看周北杨看他们眼神,都能吃人,还特别焦虑样子。
“你干什?”休息时候他问金燕柳:“你故意跟言徽华亲近?”
“他威胁,说如果再跟言徽华亲近,他就怎样怎样,”金燕柳说:“老子还怕他威胁?真要怕他,你看他不得上天去。”
语气嚣张,气愤。
木华英胸膛起伏着,眼神却已经有些散,盯着他看会,便倒下来。
叶衡阳慌忙去接,木华英便倒落在他怀里,嘴角血染红他雪白内衫。】
“OK,咔!”
金燕柳笑着起身,肖胖子立马递瓶矿泉水给他漱口,金燕柳接,先看向刘其昌:“导演,过?”
“过过,快来看看,拍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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