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梦得太真。”霍听澜清清喑哑嗓子,笑笑,“可能是太在乎你……接受不这种可能性。”
叶辞急得手心汗津津,他穷尽力量地去攥霍听澜手,翻过手掌,将五指cha进指缝间,又牢牢扣住,恨不得将身没处撒力气兑换成安慰话语——他没猜错,霍叔叔确实是个缺乏安全感人。
“本,本来就没有……这种可能。”他拼命操控着舌头,“定很,很注意保护自己,赛车这,这辈子都……不碰,您放心。反正本来也
平添不快而已。
因此他用梦替代。
“噩梦吗?”那几滴眼泪成免死金牌,叶辞顾不上追究片刻前被逗弄事,生涩地抚抚霍听澜头。
擦过掌心发丝浓密乌顺,没有定型喷雾,少几分事态尽在掌握精英感,显得真实,也显得脆弱。
“您说说,噩梦说,说出来就破,就,就不会成真。”
两具身体都兴奋得热腾腾,信息素暧昧交融。
花正好,月正圆,旖旎氛围正浓,他易感期刚刚开始,叶辞也松口……万事俱备,原本顺水推舟就能永久标记,霍听澜却生生遏住冲动——误会到底是误会。他捋把头发,直起身,虚撑在叶辞上方,笑:“逗你玩儿,不是因为这个……”
“……啊?”叶辞迷离眼睛缓缓聚焦,明白过来霍听澜意思,知道自己刚才大约是自作多情,还主动提永久标记事,神色逐渐变得生无可恋,“那是,是什……您说感,感情上事……”
他也只能想到这个。
霍听澜略沉吟,轻轻地说:“做个梦。”
叶辞醒来后开夜灯,暖光如雾霭,薄薄地浮着,诱着人坦诚心迹。
“梦见你……”他开口。
关于那场事故,他怕声线,bao露出异样,尽量描述得简练。
可叶辞仍然能感知到潜藏在那隐忍叙述中,深沉浓烈痛苦。不像片刻前惊梦,而像是经年累月哀恸透渗,浅浅触,就能溢出苦汁。
他手足无措,慌神,本来就不会哄人,此时更是只能捋着霍听澜精悍背,笨拙地重复“但这不是好好吗,霍叔叔,好好呢”。
“回到过去重活世”这种事,霍听澜如果严肃起来讲给叶辞听,叶辞也未必就不信。
就算他在叶辞那边已濒临信用破产,但无论如何,大事上叶辞会信他。
然而……
霍听澜私心里并不愿意叶辞得知自己上世曾身处怎样恶劣绝望境遇,怎样被人践踏欺凌,又是如何英年早逝。
况且,那段灰暗过去甚至已不能称之为“过去”,整个时空都已不复存在,还提它做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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