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求偶热持续好几天。
顾修寒第天像饿疯狼样把阮语欺负得话都说不利索,除确实还在说人话,别地方不太像人。
之后他勉强寻回丝人性光辉,知道什时候该让阮语缓口气,别真给那把小鱼骨头拆吧散,糊弄鱼功夫也日益熟稔,会搂着布满痕迹小人鱼温柔地捋捋头发,亲亲额头,用被子包裹住阮语让他在自己怀里小睡会儿,或是口口耐心地喂些食物下去,让求偶热发作时胃口全无阮语保持体力。
几天下来,阮语感觉自己都累瘦。
四肢与脸蛋上薄薄嫩嫩那层浮肉都快掉没,就小肚子戳还是软乎乎。
没撒谎,但他全程也没抓住任何发号施令机会。
嘴巴直就没闲着。
句命令好不容易哼哼唧唧说到半,就被顾修寒缠吻住,将后半截吞吃入腹,欺负到阮语晕乎乎缺氧,昏头涨脑只知道吧嗒吧嗒掉眼泪。
……
这种情况严格来说不算说话不算话,阮语也没办法谴责顾修寒。
有时候还有点儿鼓胀胀,好像能戳出点什来似。
虽然怪不好意思,而且有些地方酸疼得想打人,但阮语不得不承认就算是注重精神恋爱人鱼也很喜欢这种感觉。
不只关乎本能。
更重要是那种里里外外从身到心都彻底属于彼此,令人心窝暖到发酸亲密无间。
是像扑进被阳光晒得暖蓬蓬棉花里样温情满溢幸福。
这是什兵法啊……
真把鱼糊弄惨。
怪不得顾修寒打仗那厉害。
泪眼朦胧悔不当初之际,阮语都还没忘顺便在心里夸夸顾修寒。
怎看都是被折腾得神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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