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两句心音边都不沾。
真不像修寒哥。
是不是……又幻听?
阮语生怕再听到那种让人坐立难安怪话,慌得甚至忘观察下顾修寒精神体是否有异动,也不敢追究心音到底是从哪来,只顾着用废话搅合:“脚是尾巴尖变,就是很怕磨啊……”
尾巴尖是人鱼神经最密集、最每攵感脆弱部位,就算分化成脚,也只是形似,不像人类脚那样有耐力,水磨豆腐似,遇上不合适鞋很容易就走疼。
[好嫩。]
又是两句模糊闷沉心音。
内容没问题,都是事实罢,脚踝确实红,皮肤就是嫩,换谁也是这样描述。
可那字里行间不知为何,涌动着股令阮语如坐针毡怪异溽热。
……谁,谁啊?
阮语迟钝地揉揉热烫耳廓,随即很懂似点头附和道:“那怪不得会这样。”
“先带你回去休息……”顾修寒话音顿,眸光掠过阮语脚。
纤秀踝骨已被丝绒细带摩擦得红红粉粉,像是快要破皮,不能再走路。
顾修寒微微蹙眉。
知道阮语皮薄肉嫩,他刻意将绑带系得松松,就是怕勒坏,结果就这会儿,前前后后共只跳三支舞……
“嗯。”
……
顾修寒连问几个问题,答案都是肯定。
“那杯饮料里有酒精,”顾修寒揉揉眉心,“是疏忽。”
受邀参加舞会都是成年人,因此侍者忘提醒。
这样看来,童话里小美人鱼每走步都像行走在刀尖上,这样设定也不是毫无逻辑。
“不是娇气,鞋和袜子合适话不会这样。”
“而且那些舞
阮语人傻,脸蛋都发僵。
四周除顾修寒分明没有别人。
躯体发育会使精神力增强,而求偶期正式来临更是象征着人鱼彻底成熟,能渐渐感知到更高等级生物体脑电信号倒是说得通。
可是……
顾修寒用指尖拈住绑带头,谨慎地避免触碰到阮语,轻轻扯开,英挺眉骨下双眼深海般幽邃沉静,神情清冷得能结霜。
顾修寒单膝蹲跪,离近端详。
既心疼,又难抑绮念。
毕竟这幕实在是……勾得人心浮气躁。
[怎磨得这红。]
……
而人鱼对酒精耐受度很低。
阮语也反应过来。
“罪魁祸首”大约就是那些颗裹着不知名液体啵啵球,亏他还觉得那些小球味道很好。
顾修寒习惯性地,用沉缓耐心语气解释道:“酒精会起到些催化作用,所以你求偶期提前开始。”
由于缺少雄性安抚,发烧、无力与神志混乱症状会持续24到72小时,需要卧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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