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
。
先是服务机器人
机械音：“您好，您营养剂已送达……”
接着，是阮语声音，闷闷，叫完人就马上求生欲爆棚地承认错误：“修寒哥，对不起，
怕太想你，还是偷偷跟过来……”
舱室内，顾修寒身姿笔挺，立在阮语全息影像前，瘦窄军靴静静踏着
泓天青色湖水，回给他半张线条凛然侧脸。
向来波澜不惊黑眼睛，罕见地掠过抹错愕。
今天清早离家时他没去看阮语。
来阮语爱睡懒觉，他不舍得弄醒，二来也避免惹阮语难受。
这枚全息球是翻来覆去播放过无数次。
他偏偏看不腻。
顾修寒起身，欺近，全息影像中温热湖水漫过靴面，模拟出种水波受到搅动效果，湖面清光浮荡。
…
舱室密集脑电信号，乌泱泱。
本来舱内还算安静，没有几个想东想西，可伺候他吃药后，也不知道这群警卫是不是也顺嘴乱吃什
药，思维骤然活跃起来。
阮语：“？”
你们才喷甜香水。
阮语看清舱室内情况，表情顿，过两秒，不知怎结巴下，话越说音量越小：“你，你这不是也挺想……”
作者有话要说：
抓现行（不是（裤子穿得好端端
影像中，阮语正垂着头整理鳍纱，脸蛋肉坠着，软嘟嘟，顾修寒掌心蓦地阵燥热蠢动，想抬手拢住，在那蛋清般滑腻面颊上捏出两个浅浅凹窝，迫着他抬起头，再……
之前他没那样做过，这是能根据外界各种刺激做出简单反馈全息球，但他从来只是远远地、静静地看着。
这时，门口响起服务机器人请求进入提示音。
“进。”顾修寒收回已伸至中途手。
他几分钟前确实吩咐机器人送营养剂来，他毫无胃口，但为维持身体运转不得不喝点。
亚雄性和雌性人鱼天生就会散发不同芳香信息素，分化后会更明显些，以便让求偶意向雄性人鱼追踪。或许是因为海洋中可活动范围太大，这进化特征有助于提升成功繁育后代几率。
早晨起来到现在分明只用过无香型清洁液阮语忿忿捏紧毛毯，想解释明白，让他们别满脑子香来香去，却本能觉得不妥，抿紧嘴唇犹豫下，只对那名警卫道：“麻烦你送去找修寒哥。”
……
另间小型舱室中。
顾修寒又在折腾那枚已经服役两年多全息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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