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越是强迫自己不去想,脑子里越是有东西浮现出来。他看眼面前葱绿松树,许多年前这段记忆,在这瞬间变得具体而明晰起来。他是如何哄骗她们,又是如何杀害她们,又是如何处理她们,在埋葬她们时候,他……
霍守礼猛地抬
霍守礼整个人都僵住。
谢风行逼向他,目光凛然:“你脑子里在想什,你最害怕知道是什?杀她们时候有用相机录下来,以便你时不时地回味下?还是有故意搬到她们家旁边,每日看着她们家人在你眼皮子底下痛苦,寻找,以此满足你变态刺激?亦或者,你留什做纪念?”
谢风行将他能想到所有可能,说给霍守礼听,眼睛却直盯着霍守礼看,似乎要从他微小表情里得到答案。
霍守礼倒在地上,满脸惨白地看着他。
霍守礼整个人都觉得毛骨悚然。
哆嗦:“你到底……到底……”
“就是想告诉你,你畜生行径,都知道。”谢风行用最冷静语调,说出最厌恶话来,“所以你不要以为你咬死不认罪,就不能把你怎样。如果你现在跪下来,给你杀害这两个人磕头谢罪,可以选择让你少受点折磨。”
霍守礼后退步:“不知道你在说什!”
“虽然不知道,但想着,你这样变态,应该不会随随便便就把她们给埋吧。你爱她们啊,你想她们永永远远只陪着你,只有你知道她们,拥有她们。在想,你这样变态,在埋她们时候,不知道会不会埋下属于你东西?”
谢风行直接走向霍守礼,他注视着霍守礼,霍守礼道:“你再上前步,就掐断你脖子。”
阵风出来,有树叶飘落下来,这颗松树周围种大部分都是落叶乔木,树叶几乎都是黄,只有这棵松柏依旧青翠,他当初将这棵松树种在这里,就是方便寻找,可以时不时地来看眼,坐会。
但此刻,他只觉得这棵树绿吓人。
谢风行美貌不像个人,冰冷不像个人。
霍守礼忽然有些恍惚,他几乎以为这是他做噩梦,他做过这样噩梦,梦里谢风行不是人,而是个审判神,来取他命。
不能想,他不能想,谢风行会钻进他脑子里。
谢风行闻言,反倒又往前走步。
霍守礼猛地伸出手来,人还没挨到谢风行,就被重重地踹倒在地上。
他断胳膊还没有好,倒地时候产生剧痛,他疼满地打滚,脸都埋进落叶里头。
“之前就在想,不该在家门口揍你,应该当着居笑然她们面揍你。”
谢风行蹲下来:“想咬断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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