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勖戴是黑色棉帽子,包住整个头,脸显得更白,线条也显得更为分明,五官英气清秀。可能是心情好缘故,他整个人面色红润,精气神特别足,特别干净。
“你老买梨汤,是因为看上火?”裴勖问。
“不是,是自己比较喜欢喝梨汤。”翟星辰说:“不是什火梨汤都能降。你这个火……”
话说半,翟星辰就觉得不对劲。
糟糕。
他买个烤红薯。
最后他们买个红薯,个红豆糕,两杯梨汤。
他们把其他东西都放到车上,两个人就捧着热气腾腾小吃到远处田间地头上去。
这边麦田望无际,望过去全都是雪,田间小路上,连车痕都很少,积雪踩上去咯吱作响,不远处就是条河,裴勖吃着烤红薯往河边走,翟星辰只好跟上他。
河里并没有水,河床上长满野草,都被积雪覆盖住大半。这片寂静很,和远处热闹集市形成明显反差,有几只飞鸟落在地上,蹦跶几下又飞起来。翟星辰喝着梨汤,鼻子被冻得通红。他见裴勖把手里红薯吃完,就把手里另杯梨汤递给他。
果然,他见裴勖抿下嘴唇,说:“哦。”
裴勖侧过头,只留下通红耳朵。
“……你应该就是不习惯火炕,上火。”
“嗯。”
两人默默喝梨汤,又阵风吹来,裴勖挪到上风口,又朝翟星辰靠近些,用身体替他挡住西北风。
“甜?”裴勖问他。
“很甜。”翟星辰说,“你嘴上疮好像好多。”
裴勖说:“昨天没怎上火。”
翟星辰就笑下。
裴勖喝口,说:“是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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