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翟星辰是豌豆公主是吧,怕床板太硬,硌到他。”郭冰打趣。
“翟星辰是不是豌豆公主不知道,他在臭脸哥心里肯定是。”旁边人笑道。
“当初有多拽,现在就有多殷勤,倒要看看他今晚上能殷勤成什样,你们给盯紧,都给剪出来,放到正片里去!”郭冰说。
裴勖努力半天,总算是将火点起来。他将煤炭抛进去,火焰烤他手又疼又痒,他蹲在旁边,火光映红他脸,他脸也变成通红,耳朵也变成通红。
他站起来,戴上棉帽子,拉上拉链便出门,不会就出现在节目组所在客栈里。
“你们还有没有被子,没用过。”
郭冰问:“你被子不够用?”
“再给床。”裴勖说。
“对啊,裴勖呢?”工作人员问。
有人指指三号房监视器:“干活呢。”
监视画面上,裴勖正在辛勤地劳作,他将热水壶放到火炉子上,将新床单被罩套上,蹲在火炕旁,摸索着生火烧炕。
“不容易啊,裴哥终于迎来春天。”工作人员说。
“几家欢乐几家愁啊。”
个箱子:“走吧。”
胡瑛说:“箱子很沉。”
“没事。”裴勖喘着气说。
胡瑛赶紧背着包,推着另个行李箱跟出来。他在裴勖背后走着,冷冽风从裴勖身上吹过来。
裴勖又留在最破房子里,怎点不见他沮丧啊。
节目组准备物资很充分,就又给他床被子。
“他要被子干什?”
“谁知道。”
大家看着监视器,不会就见裴勖抱着被子回来。他将那床被子拆开,又在炕上铺层。
他其实不大擅长铺床叠被这种活,铺半天,最后可能还是觉得硌得慌,索性将那被子折叠起来,只铺里边半。
“就是不同风格啊。”刘编剧感慨。
郭冰看向她。
刘编剧说:“真每个人性格都不样,做事也不样。有浪漫又激情,有粗中有细,有润物细无声,这可怎选啊。”
郭冰就笑起来。
“这样才好看嘛,枝独秀还搞什修罗场,就是要百花齐放,萝卜白菜。”
要是他都要怄死。
他们互相帮着搬家,大概花将近个小时时间,才算换完房子。
大家最后都留在号房里,喝点热粥,聊会天。
“裴哥呢?”温诺问。
裴勖已经不在号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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