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这个吃奶狂魔！
夏煦这一回是真的脸红了，想嘴上逞个能，又觉得这种话题延续下去对他没什么好处，他这人看着浪，其实脸皮薄，南清晏正好反过来，看着很正经，但真要浪起来，他都要跪地求饶，又凶又狠又低俗。
他抖了一下剧本：“还排不排了？”
“排。”南清晏拿起剧本说。
南清晏用他清透的声音继续念说：“如果陛下愿意，小僧可以陪陛下在庙堂之上，也可以陪陛下到神佛之前，到山水之间。”
夏煦规规矩矩地往沙发上一坐，双腿并拢，顺便从旁边的衣服里拿了件花衬衫穿上了。
“你这个背心不太好。”南清晏又说。
“怎么不好了？”夏煦绷着脸问。
“你知不知道丁一为他们私下里都在说你粉。”
夏煦：“……”
夏煦起身去给南清晏拿了瓶冰镇的矿泉水，拧开了以后递给他。
南清晏喝了一口，说：“好冰。”
“冰了好，省的你眼睛到处瞟。”
南清晏轻声笑了一下，又喝了两口，幽幽地说：“没怎么变。”
夏煦：“……”
陈留青的台词本来就不需要放太多感情，平静，好听，是他的主要特色，所以南清晏即便只是随便念一遍，听起来也像是陈留青本人在说话。
这么好听的声音，说起荤话来真的会让人起鸡皮疙瘩，极端的反差让人听一次就再也忘不了。
这一点上，陈留青和南清晏却是完全不同的。陈留青的嘴里说不出那种话。他四岁就入了空门，是真正的澄明干净。他的爱欲都是来自于动物式的本能。而南清晏却是个什么都知道的现代人。
夏煦咳了一声，说：“朕说了，留青很会蛊惑人心。可是留青，你如此处心积虑，并不会把朕变成一个明君，而是让朕更想要宠幸你。”
不知不觉间，赵宣美和陈留青说话的时候，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有攻击性。夏煦的声音也逐渐温柔下来，带了点不怀好意的蛊惑：“朕可以给你最尊贵的地位，百官朝拜，一呼百应，就算是皇亲国戚见了你也要下跪，朕可以帮你把佛法弘扬到你所说的每一分王土。这难道不是你身为佛门弟子，最应该为佛做的事么？”
立马将衬衫给扣上了。
“以后出门别穿了。”南清晏说。
“我大男人，不怕看。”夏煦逞强。
“嗯，你不怕，我怕。”南清晏说。
南清晏说着又喝了一口水：“我看不了这个。”
什么没怎么变？
颜色还是大小？！
十八岁以后不再发育不是很正常么？又不是人人像耽美攻一样那么大了还要发育！
“我说你性格，没怎么变。”南清晏好像读懂了他的OS，还解释了一句。
救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