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扬刚摊开书，就听见姜乘曜笑
声。
他见姜乘曜打开语文书，问：“你今天不睡觉？”
姜乘曜嘴角还带点弧度，语气依旧冷淡，说：“今天比较energetic。”
顾清扬不明所以，俊美
脸庞满是疑惑。
随翊说：“不用，
放桌子上，睡觉时候还能垫着。”
他话音刚落，手里衣服就被姜乘曜拿过去。姜乘曜懒洋洋地拉开312储物柜，里头果然是空，他把衣服塞进去，手轻轻甩，柜门就合上。
顾清扬都愣住。
姜乘曜把钥匙往随翊手里抛：“小孩真磨叽。”
说完长腿跨，勾板凳坐下。
他相信就算换个人，顾清扬也会这
对待。
顾清扬果然给他找到套冬季校服，崭新。
太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办公室里投下道光柱。顾清扬坐是个单独桌子，上面摆满奖杯。
他们俩从汇文楼出来，随翊把旧校服叠好，和那套冬季校服起搭在胳膊上。
操场另头，姜乘曜正穿过操场过来。
身上校服，换上新。
“你果然穿小号正好。你真瘦。”顾清扬说。
胳膊又细又白，T恤下面似乎能看到骨头。
“谢谢你。”随翊说。
顾清扬笑：“客气。”
老肖已经站到讲台上，随翊赶紧跑回自己座位上。
救命！
顾清扬照顾他他觉得是顾清扬本性使然，可是姜乘曜这样照顾他，他就觉得很危险！
他掏出手机，偷偷照下，往下扯扯他刘海，然后回头看姜乘曜眼。
没想到姜乘曜正在看他，两人目光对上，随翊赶紧转过头去。
江海九月清晨已经开始有露水，操场上杂草打湿他裤脚。
看到随翊和顾清扬有说有笑地从汇文楼出来，随翊身上校服明显换套，合身多，远远看去，身条完全不输给顾清扬，只是个头低些。
顾清扬也看见姜乘曜，看看手表，笑：“今天老班肯定高兴。”
他话音刚落，小丸子就从办公室出来，背着手点头：“今天表现还行，给保持住，赶紧都进去背书吧。”
“你把衣服放储物柜吧。”顾清扬对随翊说。
他觉得可能随翊看起来太清瘦老实，以至于很容易让人怜爱，看到他就觉得他怪可怜，想关心他。
“你冬季校服领？”顾清扬又问。
随翊摇摇头：“老师说国庆后会发新校服。”
“不知道确切时间呢，国庆以后这边就特别冷，你等会，给你找找。”
顾清扬这个人脾气太好，又绅士，感觉他对谁都是这样，所以即便他如此关心自己，随翊也没觉得有什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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