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特别想打死你”语气问出这种话,从各个方面来说,皇
“放你屁!”奥斯维德有点崩溃地想,表白表成自己这样,大概这世上也没第二个,谁让表白对象这不是个东西!“你快行行好闭嘴吧,以前谁也没喜欢过!什小姑娘什男个都没有,也看不上!”
然后凯文不说话。
奥斯维德梗着脖子硬着头皮默默等。
贯死要面子皇帝生平头回把自己脸扯吧扯吧丢在地上,就为这个混账,他自己想想也觉得简直是倒八辈子血霉。但是有什办法呢?
尽管他现在张嘴就能堵人个倒仰,好像做恶梦已经是上辈子事情样,但其实刚才梦里那种剖心挖骨难过感还没有完全散去。想到这个混账并不是万能,有可能会被钉穿心脏死去,那种痛苦和恐惧便又细细密密地缠上来,如同附骨之疽。
想问个有点可笑问题,为什?”
“……”奥斯维德顿片刻,无奈道:“确实有点可笑,要是知道为什,肯定趁早刹车,也就没这出。”
凯文居然还挺赞同:“觉得也是。”
这两句话说,之前氛围便散半。但是同样,尴尬和不自在也少大半。两个瞬间都有点不太像自己人又渐渐找回惯常频道。
凯文叹口气道:“刚才反思下,除特别喜欢揍你和特别会气你,应该没什其他特别地方,你究竟怎想?”
附骨之疽已经从他脚趾骨爬到头盖骨,凯文依然没说话。
奥斯维德受不,忍不住深吸口气,道:“你这沉默干什?”
凯文牙疼似道:“你刚才不是让行行好闭嘴?”
奥斯维德:“……”
“你还没回答问题,有没有可能得到回应?!”
“你真是如既往地有自知之明。”奥斯维德不冷不热地蹦出句话,他说完安静片刻,回忆下,发现身下人至今干过事还真是除讨打就是找骂,顿时又忍不住自嘲句:“谁知道呢,就算鬼迷心窍反正也已经这样,受虐狂就受虐狂吧。”
皇帝旦开始破罐子破摔,就意味着,从此以后,大概就好不,基本上已经丢脸是不打算要。
“你……”凯文想想开口道:“你这跳跃得有点大,以前喜欢小姑娘怎好好就对硬邦邦男人起心思?有你都有你图个什?”
奥斯维德听这话,顿时忍不住龇着牙在这缺德玩意儿脖子上磨下:“你哪只眼睛看到以前喜欢小姑娘?”
“那你以前就喜欢男?”凯文更诧异,“嘶——你别用门牙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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