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拉德?”夏川在看清那人模样后,面露惊讶,道:“你怎会在这里?”
杰拉德·韦默,比起这个名字,夏川还是更习惯于丹尼斯对他称呼——那个整天板着脸德国佬。
他也勉强能算夏川半个熟人,因为夏川每隔两个月就要去杰拉德诊所趟,治疗各种各样难以处理伤口,只是他们除治疗过程中关于伤口些必要交流外,几乎没有任何别对话。
夏川天性比较冷,而杰拉德又是个沉默寡言典型,这两人凑在起,用丹尼斯话来说,那简直就是南极冰川聚集带样制冷效果,不冻死也是半残。
偏偏丹尼斯这个自虐狂就喜欢当冻死那个,经常有事没事插在中间,替这个说两句,再替那个说两句,大概得种不圆场会死病。
把手小护士慢半拍地回过头来,而后条件反射般地道:“醒,刚醒没会儿。”
“好,谢谢。”夏川点头道。
邦妮飘出门,游魂似道:“不谢,应该,去给你们安排房间……”
“完。”深蓝看她把门关上,转头冲夏川道:“吓傻个。”
夏川没好气地白他眼。
可能大多数这种话少冻人主都是吃丹尼斯这套,所以他们两个谁也没有产生过把丹尼斯嘴堵上丢出去抛尸想法,让那货就这活蹦乱跳地多活两三年。
夏川本以为,在百慕大遭遇海难,就是他和这个德国佬医生最后次交集,谁知居然在这里碰见他。
如果他们碰见时候,杰拉德也穿着和他们样病号服话,夏川可能还不至于这惊讶。可杰拉德穿却是医生白大褂。
“你是怎逃出来?”夏川忍不住问道,“船不是沉?你怎会——”怎会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
杰拉德如既往依旧是那副不苟言笑样子,他翻
两人身体没什大碍,又听闻丹尼斯醒,便下床在卫生间里洗漱番。他们被从海里捞上来时候,身上衣服估计早就不像样,也不知是医生还是护士帮他们换套宽松病号服。
他们两手空空上船,自然没有别衣服可以替换,干脆就这穿着走出去,打算去敲隔壁门。
结果和另个打算敲门男人碰个正着。
那人身材高大结实,眼窝很深,鼻梁挺直,下嘴唇略厚,两边嘴角微微向下,看起来严肃得简直有些凶。尽管他穿着身白大褂,手里还拿着文件夹,看起来就是副医生打扮,但是还是会给人种气质上违和感,总觉得这种人穿着身黑拿枪拿弹更适合些。
夏川和这人在丹尼斯所住病房门前打个照面,两人俱是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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