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启唇吻回去。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个迟钝人,可能真是在冰水里泡惯,要等到完全融化解冻,才会后知后觉地尝到之前寒冷尾巴。
但这是好征兆不是。
只有身处暖春,才会怕冷。
习惯性地抬手捻着耳钉。
“没什。”他说:“就是觉得很久没来过这里。”
他明明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里,却又好像昨天才刚从这里走出去。
秦究看着他平静如常侧脸,忽然伸出根食指,将他捻转耳钉手勾下来,低头在他唇角吻下。
他说:“很早以前就想这做。”
“怎做?”游惑微微往后让些。
“在这个地方光明正大地吻你。”
有那瞬间,游惑没说话。
他眸光从薄薄眼皮下瞥出来,即便近在咫尺,也让人拿捏不透他在看着哪里。
过片刻,他忽然说:“好像也这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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