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说话
时候，他总是微垂着眼睛。
初秋阳光透过玻璃投照进来，在他脸上落下光和影。
明明那双眼睛正落在阴影里，但秦究却觉得，自己见过它们在光映照下净透样子。
考官A在几步之外刹住脚，抬眼看着这里。
秦究忽然鬼使神差地问：“
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
***
那段时间发生事情，居然比任何时候都模糊。
后来秦究
度怀疑，他是真回到现实，还是依然在系统某个角落打转？
他并没有在那个环境下呆多久。
考官A没有说话。
很奇怪，他看上去明明很平静，却莫名给人瞬间错觉……就好像他其实非常难过。
过几秒，考官A收回目光说：“没有。”
某天清晨，他又次被拉入系统，以监考官名义。
他听说同僚之中，A和Z权限最高，被称为主监考官。其他人按实力排名，单字母已经全部用完。所以他们这批新考官代称要用字母组合，他代称是Gin。
当天下午，新旧监考官被召集到起开会。
他在会议室长廊上见到同僚口中主考官A。
他穿着素白衬衫和军绿色长裤，正跟身边考官Z说话。大多时候是考官Z在说，他很少开口，偶尔会点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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