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摇
摇头：“没有，
刚刚听他说，他好像以前当过兵？你们家部队出身
人还挺多。”
游惑轻轻抿
下唇。
这个表情变化太微妙，021又说得急，所以没有注意到：“如果在哪儿见过话，应该会觉得眼熟，而且肯定第次就问你。”
也是。
游惑心想，如果021或者楚月又或者其他什
人曾经见过老于，定会有所表现。
它长什样，储存在什介质里，游惑都没能想起来，暂时也无法预判它会以什理由、什方式消失。
但是021话提醒他。
没准做这些安排，就是那段程序呢？
毕竟它如果介入成功，也算是系统自身部分。想要做到这些，不是没有可能。
但这只是猜测而已。
“这手脚不是谁都能动吧？总会经过系统。”
“对！”021附和道：“这就是觉得最奇怪地方！据所知，能有这大权限，也就是以前你吧。权限范围也不太确定，毕竟那时候没监考，现在资料又很难查。反正，如果你都不行，也就没谁可以。那问题来——”
她很认真地说：“你被除名之后，系统防备等级又提升不少，再没给监考官开过那种权限。001是现在最高吧，他也没有。所以谁能动这个手脚？真想不到人。说个笑话，下午在房间闷头做排除法，排半天，最后得到个答案。”
游惑：“什答案？”
“系统。”021自己都笑，“个名字个名字地划，把所有不可能排除掉，最后能办到这件事，居然只剩系统本身，你敢信？”
她们既然没有提过，应该是真没有交集。
他点点头。
021说：“第二个小问题是什？”
“关于记忆。”游惑说：“上次听到个说法，说系统消除记忆有种办法可以撤销，只要能撤销操作，
没能证实猜测，暂时都是放屁。
021看眼时间，说：“既然你注意到，那就先出去。有什发现再跟你说。这次监考官太多，保不齐有喜欢看监控，也不方便在这里留太久。”
“稍等，还有两个小问题。”游惑说。
“嗯？”
“舅舅，就是前面那个禁闭室老于。你见过他？”游惑问。
意料之外，游惑没有跟着笑，也没有露出什嘲讽意思。
他居然点点头说：“也不是不可能。”
021：“开什玩笑？？？”
游惑没开玩笑，他只是想到样东西。
楚月说，他和秦究第二次联手失败时留后招，是个系统自修正程序，但是很可惜，这个程序后来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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