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就像个掌握生杀大权、残忍又好奇人,每次出现问题,就把那些“调皮玩偶”扒拉到掌下,今天尝试这种处罚,如果不起效果,明天再尝试那种。
第次发现有两个厉害角色交从过密,对它构成威胁。它踢个,留个,清除个记忆,保留另个。
它理解不人独有情绪,区分不清情感之间微妙差别,只知道有句话叫“个巴掌拍不响”。
秦究指着上空说:“要不骂声试试?没收到警告就是把你算成考生。”
楚月二话不说连骂系统三句。
保安亭小喇叭沙沙响两声,最终还是没警告什。
楚月顿时笑开来。
“哎那就放心玩儿。”楚月说:“被罚当然是因为和某些人勾结搞事呗。”
不对,是太好。
游惑听见她极轻地叹口气,以为有什顾虑,问她:“怎?”
楚老板拍拍他们两人肩,笑眯眯地开着玩笑:“没什,突然不知道说什,就祝你俩百年好合吧。”
游惑:“?”
秦究:“???”
趟主控中心。回来时候在会议室门外长廊上碰到秦究。
那天阳光应该很好吧……
她记得有点耀眼,透过走廊侧连成片玻璃照进来,亮得让人眼睛泛酸。
游惑在她身边倏然刹住脚步,盯着会议室门口人。
而秦究在进门瞬间朝这里望眼,愣神片刻忽然问:“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那为什你没被清除记忆?”
“因为只是帮点小忙。”楚月笑得有点坏:“规则上来说,可以算巧合或失误。为什要罚那重?没道理。”
不过也不算轻。
她被剥夺权限,从监考官位置调离,罚到最偏僻荒凉监考处,背靠常年覆雪山,面朝尘土飞扬小路。
她空守着满心旧事,却接触不到任何老友故人,和坐牢也没什分别。
这位女士显然也是个不按套路出牌人,弄得两人哭笑不得。
游惑想想问她:“你是被罚去休息处?为什?”
楚月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说:“既然被你拉来,现在就算是考生对吧?”
游惑不能打包票:“不知道,第次组队。能把你拉来已经很意外。”
“也很意外,你还真敢试啊。”楚月佩服地说:“不过仔细想想,关于组队规定,写明是人数不限,套卡限组次。没有明确说定要是考生。估计系统也没想起来你能钻这空子。”
……
楚月回过神来。
面前游惑和秦究跟她印象中样,也不样。
这次他们,从里到外都透着股浑不在意嚣张劲,比曾经任何天都放松。
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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