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
万步说，如果帮助他想起往事，部队也能多
解些系统内部
信息，不是
？
他们是出于什考虑，对他只字不提？
078还在咕咕哝哝，不过没会儿，他话语就变得含糊起来，似乎快要睡着。
窗外，夜色深浓。
考生等
逢年过节发个中年人专用表情包，剩下基本就是问他：回不回国？什时候回？去不去哈尔滨？
至于另外两位，则是他养伤时候医生和特护。
他呆医院跟部队联系紧密，负责他医生也是个华裔，姓吴。对方时不时会问他些关于复健和恢复事情，最新几条是问他回国之后感觉怎样。
关于脑伤和眼伤，最初就是这位吴医生给他解释。
只说是训练伤，从没提过任何和“系统”相关信息。
网页跳转很快，搜索结果看不出限制。
他又点开社交软件。
软件界面还停留在国庆假期，他被拽来考试之前。
他很少跟人聊天，消息界面总共只有四个人。
最上面是于闻，这位表弟算是最话痨位，时不时就会给他发点什。
。
但……非常无聊。
游惑在屋里转圈，给手机充上电。
他已经习惯把手机当成计时器、录音机和单机游戏机，没想到划开屏幕，居然显示他连上网络。
游惑愣下，问随行盯人078：“这里有网？”
游惑看着界面上往来信息，突然觉得有点奇怪。
系统是国内外联合研发，就算是被些不怀好意人做手脚，埋下种子。几年过去，国内部队负责人员不会毫无察觉吧？
不可能那迟钝。
但如果他们知道，为什要瞒着他呢？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算是系统失控受害者，难道没有权利知道自己伤情来源？
有时候分享个视频，有时候分享个新闻。
游惑有时候会回他几个字，看到得太晚就会略过不回。
好是，这位表弟不需要回应，他乐趣只在于分享，按分享键之后就不管。
没什负担。
老于话少，每年出没于几个定期时间。
078生无可恋地窝在沙发角：“有啊，不过不是常识范围里网。”
游惑随便点开几个软件，发现都能用，疑问道：“什意思？”
“怎说呢……你用这个网络搜索东西，看各种外来消息，这些都没问题。”078想想说：“但是，你要往外发东西就不行。换句话说，你可以接收信息，借机看看外面什样，但外面收不到你消息。”
078瘫在那里，摸摸自己指甲，咕哝说：“有进无出。”
听他话，游惑点开浏览器，随便搜索几个关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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