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途不在后,考生还剩两个。
于遥,还有位中年男人。
那天夜里,鬼手如期上门。
原本是冲着那个中年男人去,结果那人情急之下,把把她拽到面前,往前推,送到鬼手刀口下。
“现在就记得他说,砍她吧,别找,求求你们。鬼手没砍准,刀落好几下。应该……挺难看。”于遥缩在椅子里,陷进回忆。
众人还在犹豫,游惑却先点头。
·
不久后,所有人都围在于遥房里。
于遥盯着那个娃娃看好会儿,终于说:“之前说这是第次考试……其实是骗你们。”
“确实是考生,但那是好几年前。当时很倒霉,碰到第场考试,就是咱们刚刚结束那场。考吉普赛语,跟……赵文途批。”
游惑也没有情绪上变化,依然是平日那副困懒模样:“?觉察到是上场考试,确定是刚刚。”
于闻很惶恐:“上场?上场怎?”
游惑:“题目说用餐有13人,你掰指头算算实际多少人。”
于闻默默掰遍:“13啊!”
刚说完,他又猛地反应过来:“不对,考生13个,但是用餐里面还包括猎人甲,那就是14个……有个不算人?”
刷开房门。
酒店暖气很足,Mike借给她大外套被她脱。
破损衣裤自然露出来。衣服坏在肩线,裤子则破在裤脚。
她露着苍白脚踝,那串风铃花刺青就纹在右侧。走廊灯光足以将它照清楚,跟娃娃腿上模样。
于遥愣在原地,脸色惨白。
众人听得不忍:“那你……”
“那应该跟其他考生样,葬在树林或者变成村民对吗?”于遥说:“也以为会那样,但是也许是走运吧。”
她为赵文途哭整个白天,甚至
……
她会点吉普赛语,给同伴们做过简单翻译。
来二去,就成赵文途日记里每天出现姑娘。
不过,那时候她并不知道还有这样本日记。
……
众人齐齐看向于遥,脸色由白转青。
“姐……你究竟——”
于闻想说“你究竟是什东西”,但话出口时候,这个刚成年男生还是心软下:“你究竟是谁啊?”
于遥紧攥着门把手,轻轻吐口气说:“进来吧,告诉你们,走廊里不太方便。”
谁敢进?
其他人脸比她还白。
“……姐?”于闻声音都抖,“你……你怎回事?”
于遥垂着眼,肩膀也在抖。
过好会儿,她抬起头看向游惑,两只眼睛红得像哭过:“你……什时候发现啊?”
即便这时候,她声音依然很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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