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怀问他：“你是在邀请
跟你双修吗？”
那边立刻就没声
。
雪怀憋着笑，耐心等着。
不
会儿后，云错磕磕巴巴
声音传过来：“就，你想做什
时候，给你护法，有时候修炼需要，你也给护法，好不好？
雪怀便放下心来，试探着将手从云错那里收回来，运气打坐。
气息每行个小周天，雪怀便会分神抽离，然后往云错那个方向戳戳。
不到半尺，他戳到云错坚硬胸膛时，便会收回手。云错也会跟着说句：“在这里，雪怀。”
雪怀便“嗯”声。
他开始摒除恐惧，觉得有点好玩：“你说，戳下动下，这算什？”
，要送去地府镇压五百年，但爹当时觉得不够解气，把人……把那个人全身骨头剃。”
谈起这个，他轻飘飘地揭过，不大怎喜欢这种话题。云错便不再问，而是将握着他手又紧紧，安抚性地用指尖碰碰他手背，但整个人却仍旧绷着，好似耿耿于怀于自己不能将当年绑匪手刃。
他带他往最高山上走，这名为“云间”山头。
越往上走，雪怀手心便越凉，最后站在看不清左右迷雾中时，声音已经有些抖。
云错安静地牵着他，不说什，只是和他靠得很紧。等上去后，他忽而松开雪怀手，那刹那雪怀慌起来，以云错又要像上次样和他走散，但云错只是将手放下去，又过来揽住他肩，将他整个人都护在自己怀中。
“雪怀，不要以为没听出来你在骂。”云错似乎乐于见到他依赖他模样，也高兴他能慢慢适应这种环境，声音中难掩笑意，“你以后都来这里修行好不好？”
雪怀嘟囔着：“唔……”
云错抓住机会，想要说动他：“你要是不愿意，有些怕话，那去你那里好不好？再过段时间也要单独去灵洞里修行。”
雪怀挑起眼睛，想斜睨他眼——只窥见迷蒙雾气。白雾太浓，摸上去居然又种水流般实感。
他看不见云错，云错自然也便看不见他戏谑眼神。
他带着他往个有印象方向走，然后安抚性地拍着雪怀背，带着他慢慢往下靠，坐在处摸起来是石头地方。
云错跟他并肩坐下，盘腿打坐，肩膀挨着肩膀。
因为有人在身边，雪怀在过最初那阵紧张之后，也慢慢平静下来。他闭上眼睛，刻意忽略身边浓稠堆积白雾，只感受自己和云错轻缓呼吸声。
他问道：“你会直坐在这里吗？”
云错脸颊与他离开不过掌之隔，已经快要看不清。朦胧中只听见他声音：“会，雪怀，这是平日里打坐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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