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是皱着,语气也本正经,是他平常淡静得近于冷淡声音,微微沙哑。
可他眼里跃动光芒却如同烈焰,那是鲜活、生动,如同每个这个年纪少年,如同每个少年意外获得心上人字迹,那字迹还是写给他,带着善意与干干净净礼遇。
他把纸条折起来,按照每个字距离挨个折起来,不让任何个字上面产生弯折压痕,然后小心翼翼地收进袖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云三岁:喜提媳妇妇手写字条张
干果,还有炸好小蟹——本来是用蟹黄入药去腥,没味道,肉也少,但这位打小抄同学还……摆蘸碟和果汁。
雪怀差点笑出声。
如果不是在这样情况下,他都想要结识下这位打小抄兄台,明日考核,熬夜打小抄复习功课,却还有闲情逸致准备零食吃,和他雪怀是路人。
他现在胃里疼得狠,就着这些东西压压,再喝完剩下这半碗药。做完这切后,他认认真真地给这位夜里被他吓走兄台留张字条:“不问自取,吃你零食和药来救急,非常抱歉。名字叫雪怀,住暖阁三层最里间,你来找赔吧。至少把这顿饭请回来。另:祝你明日成功过关。”
雪怀把熬好整锅镇魂汤都打包起来,想想,为隐蔽,将纸条压在装小蟹盘子底下。
做完这切后,他把纸窗关上,剩下药罐碗盘都清洗干净放回原处。
*
等那清隽身影从门外离开时,窗边人才动动。个小法术过后,那张纸条已经到他手里,而原处分毫未变。
云错将这张纸看又看。
猫咪又跳到他肩上,去抓他耳朵。云错终于回神,偏头看它,伸手挠挠它圆脑袋:“你也觉得他睡得太晚,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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