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说……当年！霍家，霍——和明——”
明慎心中陡然
空。
“别怕。”玉旻道。
“霍家和明家！说，什
都说，去抄家
人是，其实明家人罪不至死，圣旨只是将他们贬为庶人……太上皇听
张大人话，只想动霍家，根本没有注意到明家人!明逸和霍如琢婚事根本没被霍家人承认，霍如琢也被赶出霍家，那件事根本和明家没有关系……”
明慎如遭雷击，觉得浑身寒冷，冷得尺关咯咯作响。
是都走，亲哥哥也走，天地间只剩下他个人。
王跋喉咙被摘掉，有个小太监在逐字逐句读着他唇语。
明慎听些，知道王跋已经交代张念景大多数罪状和把柄，还在继续认罪，那种悲苦气音听得明慎也要窒息，可很快又被其他情绪所包围——愤怒，难以置信，心寒。
杀过无数人，欺压过风华正茂翰林同事，把人逼疯，也强抢过民女，毁人清白，姑娘自缢身亡，未婚夫跟着去，两家人想讨个公道，却换来场毁尸灭迹大火。被弹劾时嫁祸告发自己人，当着亲生儿子面活活打死年事已高老母亲……
如此不止，他们暗杀过玉旻，给小公主饮食中下过毒，只是因为阴差阳错和玉旻疑心而从未成功，他们妄图延续长达二十多年地位不灭，越过任何人构建他们狼奔豕突时代，无人敢管，无人敢言。
“你说什？”明慎低声问道，双眼平视前方，即使他视线被玉旻手挡住，只留下片黑暗。他声音嘶哑，以至于听起来和他本来声音大相径庭。
“是张大人……张大人，他说，明氏出绝色，那个被送去霍家小男孩他暂时动不，可是听说还有个小，宝贝似被明家养起来……可抄家时太乱，不知道去哪里，居然没找到，就这样……后来听说是误打误撞进宫里，后面大人还找过次，未能如愿。”
“为什没找到？”
这次却是玉旻出声，他问道，“抄家时候，为什刚好叫你们找人跑出去？”
“……不知道，真没
明慎微微发着抖，玉旻仍然捂着他眼睛，只是默不作声地离他近点，让他靠住自己胸膛。
不知过多久之后，王跋断断续续地说：“没……有。”
“还有，继续说。”
“真……没……”
“加刑，上水银。王大人，你听说过‘沉银’？在您头顶切开个十字，灌水银进去，水银沉入你身体里边，让血与肉分离，而您会痛得跳出来……对，便是从自己皮跳出来，个血红色人，您见过？们是见过，还不止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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