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慎赶紧道：“还好还好。”
他
面打着寒战，面窜到另边去裹上
厚厚
衣裳。
洗漱完毕后，他耷拉着脑袋推着霍冰去中堂坐下，点炭火，找来他父亲在时常躺着副白虎皮绒椅，把霍冰扶上去。
霍冰很满意：“有孝心，乖慎慎。”
明慎立刻道：“应该，应该。”
明慎草草吃点东西，打算沐浴洗漱早点睡，好明日大早给霍冰负荆请罪。下人烧热水，明慎也放松下来，拿本书边泡澡边研读。本治国疏还没看完两页，他卧房门突然被“砰”地声推开，霍冰推着轮椅滑进来，杀气凛然。
明慎吓得差点没头窜进水里。等看清是他哥之后，他又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往下沉沉，企图让木桶挡住自己身体——
倒不是避讳什
，而是白日玉旻又给他弄出好些个痕迹，若是霍冰闻起来，他当然百口莫辩。
霍冰在门口看着他，凤眼眯：“回来？洗完澡
们谈谈？”
明慎咽咽口水，乖乖地道：“好。”
他又忙里忙外要给霍冰拿点心吃，副狗腿样，又去给霍冰按摩，几番真诚检讨之后，霍冰才勉强原谅他：“行，别忙活，坐吧，看在你这辛苦份上放你马。过来跟哥哥唠会儿，这些天在京城里怎样？”
明慎于是把这几个月来所见所闻都告诉他，当然略去他和玉旻这样那样部分。霍冰听说他如今在卜瑜手下做事，又拜乌云雅政为师之后，感叹道：“那凉呀，宝贝慎慎，你跟他们，你哥哥也不得不跟着他们，你怎都不跟商量呢？”
明慎有点心虚：“还要商量吗？，直都支持旻哥哥，你也知道。”
“你支持陛下自然没问题，但你也要知道，即便是同立场，往后也会生出不同派系。只要你当乌云雅政门生，和卜瑜称兄道弟，那你在旁人眼中便自动加入他们党派。往后他们要你效力，派你挡灾，你是去还是不去？”霍冰眼神幽暗，“原来打算，是让你等三年，不跟任何人，到时候咱们兄弟俩拨，你有皇帝恩宠，有霍家根基，而如今……”
他
霍冰还是没走，他推着轮椅滑进来，在他房间里四处转着，仿佛视察：“还行。没在这儿住过，这是你原来房间？”
明慎赶紧道：“是，哥。”
他面注意观察着霍冰，面想要趁他不注意时赶紧拿袍子给自己挡住，几乎是他跨出浴桶瞬间，霍冰转过身，视线往他这边扫过来。
明慎：“……”
霍冰似乎没有发觉他异样，只是有些奇怪：“不擦擦水？今日冷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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