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慎点点头,吸口气,寻思着这是个开头,重头戏还在后面,故而开始抖抖索索地解自己衣服。
解半后,他忽而发觉玉旻视线不大对劲,仿佛是别过头去不敢看他。明慎因此有些迟疑:“那个,陛下,不……?”
玉旻好似也不太确定似:“你先……躺下?”
两人都毫无经验。玉旻俯身看着他,快要因为害羞而透出粉色耳朵尖,只感到热血上涌,快要冲到头顶,他理智也快随着这种莫名悸动而崩散无痕。然而,他迟迟没有动作,也好像是第次猎食独狼终于捕获只灵巧温驯九色鹿,不知如何下口。
明慎这望,玉旻立刻道:“朕怕你身体撑不住。”
扣子攀附上来,透过他封死领口勉强探出,微微用点劲儿,抵上他喉颈。那是掐住他脖子姿势,明慎迫于他这不堪击威胁而仰起头,跟着往后倒倒,结果玉旻没有接住他——
玉旻搂着他腰,就这样起倒下去。
两个人叠在起,玉旻顺势就把他拖进床帐里头。金色帐钩叮地声打在床栏上,衣襟像是花瓣那样凌乱地散开。
明慎想到句童谣——“花蕊叠,春里开”,也不知道是哪儿听来,大约是童年时某些遥远回忆。春天是猫叫春日子,他紧跟着又想到玉旻送他那只小猫,也是这几天他才知道,皇宫中帝王向用猫咪教养十二岁以上皇子,暗示开蒙,每个皇子十二岁时都会在春天里收到对公母猫,第二年会送来娈童与侍妾,只不过他与玉旻都不曾见识过。
他被卡在玉旻身前,整个人都被玉旻圈起来,像是风中船只样摇摇晃晃,飘摇动荡。两个人衣裳都穿得妥妥帖帖,明慎再松垮,也不过是扣子被解开几颗。可明慎觉得自己要被折磨得疯——不单是玉旻,而是他自己,他年有十七,也是气血方刚好时候,在窑子里见过别人做那事后,也学会自己解决,但并不频繁。
明慎看看他,小声又认真地道:“最近喝药,碗不
进京快有小半年,他许久没有体会到这种连皮肤都叫嚣着干渴,呼吸也跟着不平静起来。玉旻看着他,他拉不下脸皮用手解决,只能随着玉旻节奏去。
片刻后,玉旻突然停停,像是嗅见空气中某种隐秘气息:“好,宝宝?”
明慎臊得把抓起被子,把自己埋起来。
玉旻耐心地把他挖出来,圈进怀里,笑着轻轻拍着他头:“别怕,阿慎,这是每个人都有……朕也有,没什可害羞。”
他像是在说什小秘密:“但是你只有朕知道,朕这副模样,也只有你知道。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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