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与唐中祸乱四起，在州否，在兵否？在州如何，在兵如何？”
……
明慎认真起来，稍加思索后开始放缓语速，条理清晰地
陈说自己
见解，他声音很软，放慢
读总透着点书呆子气，像是刚学书孩童般本正经又板正，听得边记录卜瑜也笑起来。
玉旻神情却很正经，对于明慎叙述，偶尔还会追加几个问题，与他认真讨论。明慎聪明好学，可惜就可惜在十年时间被荒废在冷宫中，对于治国政事解仅仅限于深宫中被夸张故事，比起什
霍光废帝、尹伊专权，他向更愿意听公主卧在廊下，额心飘落梅花不去这样故事。
后来在江南两年，他在霍冰指导下开始认真学书，但时间太短，他也来不及看许多书，自然做不到引经据典，腹中无太多诗书，这成明慎最大短板。
明慎羞得差点没钻到桌子底下去，还是玉旻波澜不惊地把他拉起来，又掐把他腰，低声道：“让他平身，否则他会直不起来。”
明慎差点咬到自己舌头：“爱卿平，平，平身。”
卜瑜这才镇定起身，果真好似什都没看见般，板眼地汇报起他在翰林院分管学务事宜，提到庶吉士人选问题和殿试流程，将备选殿试议题呈上来给玉旻看。
明慎想跑，又被玉旻拉回来。玉旻手扣他腰，手握着他手，只差把他整个人环在怀里姿势，闷笑出生：“跑什？皇后，来同朕共商国是。”
明慎还是想跑，只好认真想个理由来反驳他：“可
也是要参选殿试呀！这样算不算陛下和卜大人泄题给？”
玉旻五六个问题抛下来，明慎到后面回答得已经有些吃力，玉旻严肃地听着，不断更正、点醒着他看法，到最后再说：“行。”
他脸上仍旧没什表情。
明慎知道自己答得不算好，也无从估计玉旻是不是嫌他丢人，于是乖乖地跪坐在边。玉旻抬眼看看天色，对他道：“你去换身衣服，今日为太上皇寿诞庆祝，朕不用上朝，过会儿同你并去你那里。”
明慎本来还想问问为什庆祝寿诞，
玉旻道：“不算，你前些天不是让朕帮你看策论？正好题目在这里，你便当做现下便是殿试，若你有理有据、对答如流，点你为状元也未为不可。”
他瞥瞥另边站得笔直卜瑜，道：“朕在这里，卜大学士作证，宛陵明氏即刻殿试，有什问题吗？”
卜瑜认真严肃：“微臣认为完全没有问题。”
明慎：“……”
玉旻面翻动书页，面搂着明慎，就这样闲散地挨个问下去：“秦亡于何，汉亡于何，唐亡于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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