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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慎这孩子傻,不知道宫里寄出书信都要由三司把关过道内容,还有胆子跟霍冰大谈站队问题。他前脚写完信,礼官后脚就
明慎“夫君”两个字说完,整个人都是懵,看玉旻神色,好像是所有答案中,他恰好选最差那个。年轻君王忽而从他身旁起身,慌乱似斥他声:“胡闹。”那微微发颤情状好似心脏骤停,接着猛如擂鼓。玉旻姿势有些奇怪地微微躬起身,别到边不去看他,低头理好衣襟鞋袜,头也不回地离开。
明慎翻身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臊得面红耳赤。小猫跳上来,拿爪子扒他头,想钻进被窝跟他起玩,明慎也不肯出来。等他冷静后再看,玉旻早走有半柱香时间。
他这回僭越举动似乎是让玉旻生气,但明慎左思右想,觉着自己虽然有错,但是错得并不十分严重,只是相比较玉旻那种气定神闲学习状态,他这只小菜鸟显得有些丢脸罢。
对于这点,他哥早在江南时就曾今慈爱地问过他:“愚蠢小明明哟,说起来你这傻家伙,玉旻都能留你十年,看样子他心性好,想必能成为代明君。”
“可是旻哥哥心性点都不好,他脾气很差。”明慎心想。
那之后几天,玉旻直都没有过来。听老太监和礼官说,最近似乎是前朝正逢吵得不可开交时候。明慎隐隐意识到这件事或许跟他那天看见奏折有关系。
他提笔给霍冰写信,想要告诉他哥哥他切都好——除“已经和君主成亲”这点。没想到是他信还没送过去,霍冰信却已经先到。
“吾弟阿慎,见字如面……如今朝局不稳,张念景乃三朝老相,实有呼风唤雨之能。新帝根基尚浅,母家无势,必有破旧立新之举……汝应全力支持。”霍冰写得很潦草,大意还是最近三朝元老要和玉旻斗,玉旻要立威,张念景也不愿被玉旻这样弄下去,想要保全以往地位。霍冰要他明哲保身,若是能寻到机会回江南便好,如若不能,那就顺着玉旻意思做,总不会太差。
明慎也不知道霍冰背着他打听到什,当年他以为他不在那两年是玉旻着手布局关键时刻,可霍冰听他说以前故事之后,告诉他,玉旻这个人“远非你所见这样”,手段“精妙狠绝”,“有君相”“指不定背着你做好些事情”。唯不确定是他阴戾孤僻性情,遇见玉旻这种,便是当真伴君如伴虎。
他回信告诉霍冰说自己会站在玉旻这边,又写:“会注意,不过想陛下不是很需要,另个伴读卜大人很有才能,做只是些微小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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