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真是太好。
林原依然疑惑地看着他,燕绥之笑下,说:“没什,只是忽然觉得时间过得有点快。”
“确实。”林医生没反应过来,以为他只是在感慨个小时手术时间,点点头咕哝道:“感觉自己就只是摸着仪器,动动操作键而已。”
据林医生说,手术之后会有几天敏感期,不方便见光,不适合晒太阳,味觉嗅觉等等也会受到影响,多粒盐都能齁死,所以要吃得清淡点。
“对声音也样,点儿动静都会被注意到,所以建议你们最近就不要住在城中花园吧?虽然那里环境相对很清幽,但毕竟是法旺区中心地带。”林原是这交代。
正如林医生最初所说,这个手术现在真非常成熟。从他们进更衣室时候开始算起,到林原摘下口罩说“大功告成”,总共只花个小时。
窗外投进来阳光才移小格,快得令人难以置信。
辅助药剂效力刚开始退散。
因为没有实质创口,用不着麻醉剂,这种药剂只有舒缓镇静神经作用,让人浑身上下透着股懒洋洋滋味,就好像刚才只是借着春困小睡下。
顾晏签字去,燕绥之坐在手术椅里,等着最后那点药效消失。
不下去,给那些不死心律所漏句信息:当初给南卢投钱,就是20岁时候燕绥之本人。
挖墙脚挖到创立人头上去,眼光是不是有毒?
于是那些律所瞬间哑火,偃旗息鼓安分。
等处理完这些事,已经到2月尾巴。
燕绥之踩着最后节点跟顾晏起去趟春藤总院,做场迟到很久手术。
燕绥之当时听就忍不住说:“听你说完,倒觉得这不像术后反应。”
“那像什?”
“可能更接近狂犬病发
他目光落在窗边某点上,侧脸被阳光勾勒出轮廓,似乎有些出神。
“怎?眼睛不要直接对着光。”林原记录数据时候瞥见,问他句。
过片刻,燕绥之才回过神来,转头冲林原说:“哦,没事。”
他只是想起十五岁那次漫长而艰难手术,同样事情,现在居然变得这简单,以至于他有点适应不过来,也有点……说不上来遗憾。
如果当初能再等等就好,如果都能晚几年做这场手术……
“总算来。”林原没好气地说,“说2月做手术最合适,你就挑2月最后天。你怎不干脆挑夜里最后两个小时呢?”
燕绥之玩笑说:“考虑过,不过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给你省点灯钱。”
林医生干巴巴地说:“是不是还得说谢谢?”
某院长:“客气。”
林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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