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日期回溯到11月,基因数据某栏突然跳。
那其实只是个数值变化,也许非常小。但在几乎静止页面上,这个变化显得格外醒目。
时间依然在
检验员愣在证人席上,盯着全息屏茫然半晌,然后求助般看向控方律师冈特。
冈特表情比他还要茫然。
好在律师总是更适应法庭,冈特强行镇定下来,对顾晏说:“你刚才也说,感染,bao发期病人会有不同程度基因损伤,这个不同程度究竟是什范围?有没有可能接近零损伤,基因数据不受影响?”
冈特自认为连串问题直切要害,够顾晏解释阵。
谁知对方却依然是副冷冷淡淡模样,好像切都在他预计范围中,又好像法庭上风起云涌变幻莫测永远也影响不到他。
:“什错?”
“你们提交这份体液样本,来自于受害人艾利·布朗。”
亨特拧着眉:“对,刚才不是说过?”
“艾利·布朗被发现地方是3号现场,红石星木羚区东郊废弃仓库。该现场侵害发生时间为9月26日,具体推测为夜里8至9点。几分钟前你们强调过,证据显示该现场没有二次侵入痕迹,那这份体液应该是案发当天就存留在衣物上,说没错?”顾晏说。
亨特点头:“对,没错。”
就听顾晏说:“你所说数据不需要另行确定,检测仪就有逆向回溯功能,贺拉斯·季基因数据已经被你们导入仪器,只需要启用回溯,他几天前,几个月前,乃至几年前基因数据都可以明明白白地呈现出来,9月26号那天究竟有没有数据变化,目然。”
说完,他伸手敲下控制键。
叮——
全息屏倏然刷新,右半边,顶上时间飞速跳动,逐日递减。
代表着贺拉斯·季基因数据以及由此呈现出来五官容貌图,在段时间里直没有变化。
“众所周知,当事人贺拉斯·季在开庭前直就诊于春藤总院,住院原因为rk13型病毒感染,这项感染起源于非正规基因修正,因此所有从潜伏期转化为阳性病人都有不同程度基因损伤。”
“12月15日,当事人贺拉斯·季在飞梭机上检测出病毒,送往春藤总院,根据医院出具检查报告,9至11月末,贺拉斯·季体内rk13型病毒处于潜伏期,侵害发生9月26日显然处在其中。那请问——”
顾晏看着亨特,沉声说:“潜伏期内未受干扰基因数据,怎可能和感染爆发期基因数据100%相吻合,毫无出入?”
亨特:“……………………………………”
法庭再度陷入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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