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刚那段时间里,他登记个新医疗慈善基金,运作有联盟专局,初始设立者写是“阮野”。
这是他最后次签这个名字,他从那个年轻男生那儿借来切,该物归原主。
不过真正“阮野”早已过世,句“谢谢”无处可说,他想想,只能借助人间俗物聊表心意,希望那个睡在某片安息花丛里男生,能够安稳长眠。
等电梯时候,燕绥之又瞥见墙角四季花枝。
他伸手轻拨下花朵,说:“书房那株已经没,你这倒始终开得这好。”
写公告。”
“还有件,劳驾帮个忙?”燕绥之说。
“什?”
“从剩余资产里抽部分,成立个医疗慈善基金。”
“这算什?未来遗产分割?”萨拉·吴问。
有那瞬间,萨拉·吴恍然有种时光倒流感觉,所有场景都跟当年模样。只是现在燕绥之,跟当初那个27岁年轻人有些不样……
萨拉·吴有点儿说不清那种区别,直到燕绥之已经走出大门时,他忽然想起什般问句,“新资产认证还需要做?”
这是种避讳说法,意思就是原本遗产分割进入过执行流程,已经作废。还需要给今后做新分割吗?
燕绥之转头看着他,微微愣下,而后浅笑起来:“今后应该不用找委员会,有人可以托付。”
作者有话要说:趁午休补完,刚刚偷闲修下~应该还有章就到庭审吧
“不是遗产分割,当下抽当下成立。”
萨拉·吴没好气地说:“去!只管死人事,像你这种又活回来不管。”
“严格来说,确实是某个已故朋友事,而且这种基因设立流程还有谁比您更熟呢?”燕大教授非常优雅地冲门口比个“请”手势,说:“去办公室细谈吧。”
萨拉·吴:“……办公室你怎比还像主人?”
二十分钟后,燕绥之从办公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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